秦一文看着一米七五左右的李青溪,无奈道:“只能凑合了。”
洗完澡,秦一文母子跟着李青溪到他家,这路秦一文很熟悉,已经连续跑了三个多月,一到他家,李青溪爸妈在屋里炕上坐着还没睡,看到儿子进来,还领着两个人。
“叔、姨,打搅你们了。”秦一文看着炕上的两人,他读书期间去过李青溪家,倒是认识他。
“一文,这位是你妈妈吧。来赶紧上来暖和暖和。”李青溪妈妈一个很和蔼的中年妇人,只是经常下地劳作,显得很是胖实,人也老了些。
“爸,我江姨遇到今晚的事,现在也累了,让我妈和我江姨一块睡,你和我们两个到我房里睡。”李青溪看着一直打哈欠的江琴,很是知心道。
“好。”李青溪的爸爸也是一个庄稼人,只是人却带着一点儿庄稼人的狡猾,但是听到儿子的话,准备下炕,李青溪又道,“那江姨你和我妈早点睡。”
秦一文跟着李青溪到了左耳房,等灯亮了,把手里的换下来的衣服扔到地上,看着屋里仍旧有一个炕,睡上三个人一点问题也没有。
“好小子,你还留着我俩小时候照的相片。”秦一文看着桌子上摆着一张他俩小学毕业时候的照片,看着照片想到那小时候的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
“嗯,你和我爸先早点睡,我去安置点在看一看龙镇长有没有啥事情交代。”
听到李青溪的话,秦一文想跟着去,但是今晚雨中骑车有些伤了骨头,身上有些地方也碰的青紫,所以点了点,“早去早回。”
雨夜就这样持续了整整一夜,而且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天还没有放晴,恐怕还会有二次暴雨来临。
当秦一文早晨悄悄起床的时候,外面还是下着大雨,好像不把白云村完全淹没誓不罢休。
站在屋檐下的台阶上看着雨丝,站着无极桩,这些天的无极桩,让他感觉每一拳打出去能够有一个力量来源,不再是之前每一拳打出,总是感觉不到大地之力。
六点钟,雨夜停了,但是院子里还是积了一层水,尤其是一些不平之地,形成了一个个小水洼。
出门把裤腿挽起来,沿着幸福村的水泥路慢慢跑,幸福村确比白云村好多了,不提主道是一丈多宽的水泥路,而且家家户户相距都有差不多的距离,整个村子建造的错落有致,只是没有七雄村那么美观。
但如果河谷一泄,恐怕美观的七雄村也自身难保,肯定毁于一旦。
忠義拳在色老头喂招下,经过秦一文不断理解,现在已经成了忠義二百五十六式,但并不是之前的八百左右的招式就弃之不用,而是经过自己的理解,已经融入到了这二百五十六式之中,这就是拳法的去复存简。
或许在一般人眼中就是一招,可是在高手眼中那一招蕴含着千变万化,根本难以捉摸,只要少一招拆解,必然被拳所中。
“你去哪呢?”李青溪看着进门的秦一文,上前问道,可是看到那崩开的裤裆,指着破裂处哈哈大笑,“老同桌,你去干嘛了?”
“别说了,有没有裤子给我换一条,最好是大裤衩子,这长裤子还是不行。”秦一文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同桌,作势要踢。
“有,正好我现在穿上形象也不好,我这就给你拿。”李青溪憋着笑,生怕笑的让这个老同桌追着打他。
吃过早饭,李青溪就被龙凝雪叫到村委会,连秦一文也让李青溪叫上了。
“你带我干什么?”
“让老同桌陪陪我,而且我已经猜到我们龙镇长想要干什么,这件事只有你能干!”李青溪穿着一套合身的羲服,脚踩光亮的皮靴。
“老同桌,你穿的有些不接地气。”秦一文打量着李青溪,摇头叹道。
“要作为一名新时代的农民,就必须有新的面貌,难道农民就必须穿着朴素的干活装,平日里穿着羲服就不行了,羲服可是国家服饰,是每一个人都应该尊重的服饰,也是每一个国民都有资格穿戴的,真正流传世界的是我们农民穿什么,不是达官显贵穿着华丽雕琢的服饰。”
“你说的对。”秦一文本来只是奚落两句,没想到这个老同桌反而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