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客气。”张雨航说。

“这个应该挺贵的吧。”婉清问。

“还好不贵，不过你得好好谢谢哲哥，要不是……。”张雨航说着，看了一眼张鑫文就没有再说了。

“要不是啥啊？”

“要不是他买讲跟卖家讲价，得多花好多钱。”

“谢谢哲哥。”

“今天确实唱得不好，下半段直接垮掉了，好在运气好，嘿嘿，居然晋级了。”婉清继续说道。

“我觉得还行吧。”张雨航点了点头。

我们五个人去学校的路边摊一顿海吃海喝，在他们的“护送”下我和婉清回了宿舍。

“清清，说真的，你今天怎么唱着唱着就没状态了。”

从婉清失误开始，我就对这个疑惑就在我心里挥之不去。本来不打算问，但现在晋级于是我也毫无顾虑地问了。

“我上半段唱完，看到了那个人，知道吧，他就坐在第二排。”

“反正都过去了，现在也不想去想这些事。”婉清继续说。

“恩恩。”她一说那个人，我便猜到是阿杰了。也没想到这么久了，在比赛中见到给婉清带了这么大的冲击。

“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回事，我脑子里就一片空白，再去听伴奏的时候，已经过了。”

“清清别去想了，都是过去式了。”

“恩恩。”

没过一会儿，张雨航开始在四人群里发消息。

“婉清，你得好好感谢哲哥啊。今天本来想告诉你的，但是觉得不方便就没说。”张雨航发着消息。

“你知道吧，你的票都是哲哥找的水军投的。”

“啊？”婉清回了消息，有些吃惊。

“当投票开始，我们就发现了进这个二维码的人，都能给每个选手投票，而不是一个人只有一票。于是我们就把这个二维码拍下来给了亲戚朋友投，奈何票数还是很少，哲哥就去找了一群水军刷了三百多票。”

“我就说我怎么有这么多票，哇，太谢谢哲哥了，可真是天才。”

“哪里哪里，小事儿。”刘哲还发了微笑的表情，自从上次吃过饭之后我就发现刘哲有些变化了，跟我们之前的那种隔阂好像消失了。

“你们刷这么多，也不怕被抓到啊。”我问道。

“哈哈，我们当时还给那个陆君凡和你刷了，还有几个唱得非常好的，但是不多，保证人数基本大于了观众数。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到婉清这里来了，是他们自己这个投票机制的问题。”

当我看到这里的时候，我也不自觉感觉到刘哲这招也太绝了。

“太谢谢哲哥了，爱您。请水军应该也花钱了吧，我给你吧，哲哥。”

“不花钱的，哲哥有专门的水军群，这都不是事儿。”张雨航说。

“这也太厉害了吧，那下次要好好报答下哲哥。”

“恩，帮他找个女朋友，嘿嘿。”

“算了算了。”刘哲推辞着。

随着近来对刘哲接触的变多，我发现我愈发对这个人感兴趣。他对事物透彻地思考以及他与我同样都看一些奇奇怪怪的书，还有操场事件引发的神秘感。

后来他却跟我讲，他觉得他做得这些都是为了跟我在一起罢了。

躺在床上，婉清小声跟我说着：“涵涵，这样是不是对别人不是那么公平呀。”

“别想太多了，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公平。所有的看似公平的游戏规则，都是不公平的，因为有更大的游戏将其囊括在内。”我淡淡说着，并没有觉得这件事有任何的错误。

我知道我们在做得事情别人也可能在做，只是我们做得更好，更坚决，更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