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回去吧,这一段是还挺堵。”刘哲说,他大概也明白了我的心意。
“行吧,那哲哥,我们明天见咯。”
“嗯好,路上注意安全。”
“拜拜。”我挥了挥手。
“嗯,明天见。”
……
“我怎么感觉哲哥有点怪怪的。”刚出病房,婉清对我说。
“有吗?”
“感觉吧,说不上哪里,一种直觉吧。”
“没有吧。”我矢口否认着,心里却佩服着婉清的直觉。
“莫不是……他……也喜欢你。”
“啥?”我装作有些吃惊的样子。
“哲哥他不会也喜欢你吧。”婉清正经地说。
“你怕不是想多了,你觉得像吗?他都不怎么跟我说话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些慌张起来。
“那也是哈,感觉他就像个和尚一样,没得感情一样。”
“是吧,我也觉得。”
……
路上完全没有任何堵车,还没到集合时间我跟婉清就到了体育馆。一群穿着黑色工作服的人在舞台上,安装着灯光,还有体育馆顶上灯光。
“怎么搞得跟演唱会一样。”婉清感叹道。
“是啊。”
“涵涵,那个估计就是聚光灯了吧。”婉清指着顶上的几个大灯。
“不知道,应该是吧。”
“突然有点想立马比赛了,哈哈哈哈,享受下明星的感觉。”婉清有些兴奋与激动。
“快了,还有几十个小时。”
一个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在后面传来,“你们这么早就来了啊。”
我和婉清扭过头去,斯丹扎吉喝着豆浆走了过来,婉清说:“你也来得挺早的啊。”
“要是没有室友叫我,我差点没起来。”斯丹扎吉说。
“哈哈哈,你也睡懒觉啊。”婉清说。
“是啊,我早上经常起不来。”
“我也是,鹅鹅鹅。”
“那边几个同学,你们是来排练的吗?”有一个身体强壮的中年男人喊着我们。
“是啊。”斯丹扎吉大声应着。
“你们过来下,帮个忙。”
“好。”
我们三个走到台前,那个壮汉对我们说:“你们上来一个人试唱下。”
我们面面相觑,婉清说:“斯丹你去吧。”然后推了推他。
斯丹回头把豆浆递给我们,让我们帮他拿着,去跟控制伴奏的工作人员说了下,开始了他的表演。
又是那个近乎完美的《牧歌》,他一边唱着,我跟婉清在下面窃窃私语起来“斯丹都没开嗓,直接唱都这么好。”
“突然感觉我都好差啊。”我说。
“也没有啦,涵涵,各有特点嘛。”
“话这么说,但是……”
“我现在觉得,能在这个舞台唱个歌就听好了,也不管什么十佳歌手的梦想啥的了。”
“清清,你知道吧。主要我还是觉得如果没有进第二轮,就没有机会唱王老师的那首歌了,总感觉有点对不起她。”
“都还没比呢,别说这些丧气话,我觉得你肯定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