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洛洛凝重地说,“婶子,你晓得的,关系到名节这可不是小事情。
如果我当时真的直接回去,就秦文梅那张嘴,黑的也能说成白的,我怕我说不过她。”
乔洛洛这么说只是谦辞,她怎么说不过她?
呵呵,她说不死她!
她又叹了口气,又说,“要不是你提前告诉我,我提前谋划,让文湛把秦文梅给绑了关好。
她怕是又要去给魏晨风通风报信,那这事儿假的也成真的了,我就彻底被人误会了。”
她把猪蹄又往旺婶怀里塞了塞,小声说,“这也不是什么厚礼,一点小意思,你拿回去给孩子解个馋罢了,你要是真要我半扇排骨,我还真送不起呢。”
旺婶爽朗地笑了,也不再推辞,两人说笑着,情谊在无形之间,变得更加深厚了。
宴会散席,大家都说笑着往家赶,却偏偏在这时候有一个人闯进了院子。
正是刘斌,他听见自家媳妇的谋划全部失败,顿时气急败坏,跑过来要说法。
他拉着苗银花,好声好气地说,“妈,你咋能让人把梅子关起来?你快让人把她放了吧,要不我一个人在家吃啥喝啥啊?”
苗银花的脸瞬间黑了,合着他关心秦文梅,就是想让她回去给他洗衣服做饭?
刘斌似乎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太直白了,赶紧改口道,“我的意思是,梅子也没干啥了不得的事情,为啥关她啊?赶紧让她出来吧。”
秦文湛冷笑着推了他一把,“没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她造谣自己嫂子跟别的男人有染,到处传播。
甚至还想陷害她让她被赶出村子,你觉得这是小事吗?”
刘斌被推了一下,顿觉火气上头,自知打不过秦文湛,又忍不下这口闷气。
于是小声嘀咕着,“什么造谣?我看就是你们自欺欺人,那骚娘们儿长得就是个狐媚子勾男人的模样!
不知道跟多少男人弄过,也就你这个不能上床的把她当个宝……”
啪!
秦文湛终于忍不住一巴掌抽过去。
刘斌哎呀一声,身子一个趔趄眼看就要摔倒。
秦文湛一把拽住他,又是一巴掌甩过去。
啪!啪!
两个大嘴巴子,外加咚地一脚把他踹出去好几米远。
刘斌满嘴都是血,牙掉了好几颗。
但是周围没一个人来扶他一把,或者帮他说句话的。
这货什么德行,大家都心知肚明。
今天掏东家一把葵花籽,明天抢西家一捧杏子干。
偷人家包谷,挖几棵白菜,拍一下人家媳妇屁股转身就跑,这事儿他可没少干。
大家都烦他烦的要死,奈何为了打他一顿被警察带走也实在不值得。
如今,也算是出了口恶气!
秦文湛还要上去揍,被苗银花拉住了。
她可不是心疼女婿,是心疼儿子,上次儿子打人是因为互殴,警察来了也是和稀泥劝和。
但是今天,刘斌虽然真的欠揍嘴贱,可到底没给任何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单方面殴打,好说不好听,只能暂时忍下。
刘斌又求了丈母娘几次,不成。
又求老村长,依旧被无视。
只能捂着肿胀脸颊,吐着满嘴的血唾沫,恨恨转身走了。
媳妇不在家没人伺候,他索性拿点钱去城里找自己的几个兄弟玩。
妈的,秦老二你给老子等着,早晚让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