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在瑞士的时候墨湛碰她了?所以才出的血?
可是她一点也想不起来,阮默对自己也是无语了,就算想不起来总得有感觉吧,可是她也没有,而
这事她又不能去问墨湛。
大概是因为出血的原因,阮默只觉得心情又低落到了极点,于是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虽然现在她不宜饮酒,可是抿两口也应该不影响什么,况且辛愿说的对,一瓶酒喝与不喝都改变不了她们这糟糕的身体。
阮默端着红酒站在窗前,她并没有喝,只是放在鼻尖轻嗅,看着外面的夜色,心里感叹这一天又过去了。
以前的时候,她最喜欢日事日毕,可是最近的她经历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她想处理掉都不可能。
关美洋怀她的孩子,她的病情恶化,不小心招惹上让人闻名丧胆的司御,还有辛愿得了白血病,这些事让她感觉到了无能为力的无奈。
甚至她都没想好怎么应对,现在她的身份又起疑,想起了身份,阮默又想到了那块出生金牌,她去包里拿了出来,结果在拿包的时候碰掉另一个包包,从里面掉出一本书来,这书竟让阮默一愣。
佛经。
因为在瑞士的时候,管太太看的就是这个,所以阮默一眼就认出来了。
可是她哪来的佛经?
以前的时候她还有时间看看书,用来打发墨湛冷落自己的时光,可自从她得病以后,她都好久没看过书了。
阮默将佛经从地上捡了起来翻了翻,突的想起了她第一次去方冷的咖啡厅买过她店里的一本书,这本佛经应该是从方冷那拿的。
想到这个,阮默又想起来了自己刚才在脑中罗列的烦心事里,似乎还落下了个方冷,神秘又神经的她,虽然没有什么让阮默可担忧的,可是阮默总觉得与她还会再发生什么。
摇了摇头,阮默强迫自己不去想,将佛经放到床头柜上后,又拿出了那个出生金牌来看,这一看只见精致的金牌上除了那些她看不懂的文字,似乎还有规则的凹凸不平,像是在铸造金牌时的花纹,又好像不是。
因为太小了,肉眼根本看不清,除非用放大镜,可是家里又没有,阮默是个急性子,于是直接衣服一换便开车出了门。
她跑了好几家店才买到放大镜,可是在出门的时候却不想与墨池遇了个正着。
世界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大的时候,你与他同在一座城也遇不到,就像以前的她和墨池,可是小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她就是出门买个东西,就与他见到了。
“真巧!”
两人同时出声,尔后同时笑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阮默记得前几天他给她打电话时还在国外。
“今天刚到!”
阮默看到他手时提着个礼盒袋子,“买东西送人?”
“嗯,老太太过寿,送点薄礼,”墨池的话让阮默一愣,想了想日子,还真快到老太太的寿辰了,要知道每年她都会亲自为她祝寿,可是今年如果不是遇到墨池,她都要错过了。
虽然她与墨湛的未来不可知,但是老太太过去的几年很疼她,这份情她不会因为她与墨湛的关系而终结,再说了她才接受了墨湛的戒指。
想到这个,她下意识的摸了下手指,可是手指上光秃秃的。
咦?戒指呢?
她一直戴着的,怎么就没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