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刚要说没事,阮默已经伸手去解他的衣服,他握住她的手,“默默我没事......”
可他越是说没事,阮默越觉得有事,她掰开他的手,解开了他的衣衫,只见他胸口的地方有伤,似乎还发炎了通红。
“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伤的?”阮默急问。
可是问完就想起来了,??是关美洋,是生孩子去医院的路上,她太痛咬的。
“默默......”墨湛从她的眼神中看出来她是想起来这伤的来由了。
她苦涩的一笑,“好像是发炎了,你怎么不处理一下?我去给你拿药。”
说着,她下了床去拿药箱,尔后给他处理伤口,全程她没说一个字。
墨湛也没有说,他知道她心底肯定介意,可是有些话越解释越显得欲盖弥彰。
可是不说,他们之间似乎最近也累积了很多问题,而这些问题正将他们的距离一点点拉远,看来等送走关美洋,他得再下点功夫抹去她心底留下的这些阴影了。
这一夜,阮默睡的不好,说睡着的时候好像醒着,说醒着吧她又似乎睡着了。
再加上孩子一夜要哭好几次,虽然不需要她做什么,有月嫂全权负责,可孩子一哭她便睡不着了。
不过墨湛睡的很沉,最近他太累了,自从孩子出生,他的睡眠加起来不超过十个小时。
阮默从卧室里离开,去了婴儿房,月嫂正抱着孩子哄,阮默站在一边,轻声问:“小孩子都这么爱哭吗?”
“不一定,有的孩子很乖,作息会和大人差不多,大人就不用太辛苦,有的就像咱家念念这般淘气,一夜要哭几次,不过大一些就好了,”月嫂耐心的给阮默解释。
“其实孩子哭闹就是黏大人,别看她这么小,心里明白着呢,不然为什么大人一抱她就不哭了?”另一个育儿嫂也附和。
阮默眨了眨眼,“这么小她真的懂吗?”
“懂啊,不然为什么要胎教?为什么孩子一出生就知道亲近妈妈......”月嫂的话说到一半,就被身边的育儿嫂碰了一下,她立即反应过来什么,顿时脸上一片惶恐,连忙解释:“太太,我没别的意思,我的意思孩子跟自己的亲生母亲最亲,血浓于的,她还是最......”
阮默轻轻一笑打断她:“没关系的,你不用解释,我不介意的。”
她不介意,只是担心,墨湛说孩子小不认得人,不记得事,可是月嫂说的很有道理,科学都证明孩子在母体的时候便对一切都有感知。
如果孩子对在母亲肚子里的一切都有感知,那关美洋可是与孩子整整在一起九个多月......
阮默走出了婴儿房,她没有回卧室而是来到天台,此刻月朗星稀,她仰头望着天空,忽的觉得自己很迷茫。
对与墨湛的关系迷茫,对这个到来的孩子迷茫,对自己的未来也很迷茫,她好像不知从什么时候弄丢了自己。
她就那样一直坐着,直到快天亮才回了房,墨湛还在沉睡,她离开这么久都没有发现,以往可不这样,是他对她失了以往的敏感在乎,还是他真的太累了?
阮默发呆的时候,她的手机突的发出嗡嗡的声音,有电话进来。
她拿过来是易铭的电话,这么早他打来电话一定有事,她按了接听,易铭的声音急急传来:“阮总,我们派去沂市并购尹氏的人被围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