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默点了下头,“他似乎喝了不少酒,一会就麻烦你们照顾他,我有事先走了,你替我告诉他一声。”
虽然阮默能理解尤绍阳对咪咪的残忍,但是理解和原谅是两码事。
“好!”费宣应下。
“谢谢!”
阮默从酒吧离开,叫了代驾,她回到家便吐了,不知是太久没喝酒的原因,还是她这糟糠一般的身体已经容不下酒精,她一晚上吐了好几次,最后吐的胃里再无东西才好受一些。
可是她刚躺到床上,门铃就被按的叮咚响,阮默难受的不行,也不想理,再说了大半夜的,她实在想不出会有谁来找她。
“小默默,你给我开门,你不开门我可就翻墙了!”直到叫嚣的吵嚷声响起。
是尤绍阳!
他还真是喝多了,居然大吵大叫起来。
可是他不嫌丢人,她还嫌呢,阮默忍着难受给他开了门,还没开口,尤绍阳便一头栽过来,紧紧抓着阮默:“你为什么抛下我就走了?我已经给你解释过了,你怎么还生气?你究竟要怎样才肯原谅我?难道要我给你跪下磕头?”
阮默皱眉,真想一脚将他踹出去,不过门口还站着费宣,她还是忍着了,“尤绍阳,你的事与我有关系吗?我原不原谅你重要吗?赶紧的滚!”
“我不滚,我就要赖着你,”尤绍阳说着往阮默身上扑,不过阮默给躲开了,他一头栽到地上,痛呼一声,似乎摔到了。
阮默没有扶他,这时费宣出声:“默姐很抱歉,我没拦住他。”
从酒吧离开的时候,阮默拜托费宣照顾他,不过她知道尤绍阳的执拗,“不关你的事,他就是这样,喝多了更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把带他弄走,”费宣说着就去扶尤绍阳。
“好痛啊,别动我,”尤绍阳被扶了起来,哀呼了一声,阮默这才发现他的半边脸刚才摔倒的时候着了地,已经破了皮。
“费宣,麻烦把他扶屋里吧!”他这样子让费宣弄走,也是个麻烦。
费宣迟疑,似乎觉得这样不妥,阮默又解释:“没关系的,他不是第一次在我这里睡了。”
阮默与尤绍阳之间就是兄妹和姐弟一样的关系,有时恨的对方咬牙,可真有什么事,他们又是对方舍命也得保护的人。
“那好,一会等他睡了,我再走!”费宣很懂得体贴人,阮默没有拒绝。
“我帮你,”就在这时,车门打开,南安跑了下来,他看着费宣,眼底全是光。
这样的光都晃到阮默的眼睛,再看费宣也没有对其他人的高冷,竟回了南安浅笑,两人扶着尤绍阳往阮默的屋里走。
阮默没动,这一刹那她觉得自己捕捉到了什么,可似乎又是自己多想了。
南安,费宣,两个男孩啊!
尤绍阳又折腾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终于安静下来睡去,费宣和南安离开,阮默给尤绍阳处理了伤口,等她睡觉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两点。
不过阮默虽然睡的晚,但醒的却不晚,她都吃完早饭尤绍阳还没有醒,想到苏唐拜托自己的事,她让易铭发了苏家的地址,然后开车去了苏家。
苏家的保姆把阮默带到了一座花园,阮默就看到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正在浇花。
“你好,我是阮默,苏唐的朋友!”阮默报上自己的名字a783a443。
闻声,男人抬头,当看到男人的脸,阮默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