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是杜雷在给自己打电话,于是边往外走边等他的电话,可是她都走出了机场,也没有接到杜雷的电话,于是她又拨了回去,“杜雷,你在哪?”
“抱歉太太,我女朋友早产了,我还在研究所,”杜雷也是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才看到阮默给自己发的信息。
“怎么早产了?”阮默很是震惊,“情况怎么样?”
“是我女朋友病情又严重了,大夫说如果不早剖出来,孩子和大人都会有危险,”杜雷的声音很是沉重。
阮默的喉头紧了紧,问道:“剖完了吗?”
“手术刚结束,是个女儿,”杜雷的声音完全没有初为人父的喜悦,因为他还在担心自己的女朋友。
“那你女朋友呢?”阮默关心的问。
“还在里面没有出来,”杜雷的声音很低很低,低到让人都喘不过气来,阮默就听他又道:“太太,我很怕......”
这一声像个孩子般无助,让阮默的心紧紧一抽,“杜雷,相信医生,你女朋友会没事的。”
杜雷没有说话,阮默看着无边的夜色道:“你安心守着孩子和大人,我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就会看你们。”
“太太,抱歉我今天失职了,”杜雷又说。
“杜雷,我理解,没事的!”
阮默说完挂了电话,只觉得胸口那像是被塞了什么一般的堵的难受。
好一会阮默才平复了心情,拿出手机叫了的士,因为现在如果让司机来接她,至少还得等半个小时,而她已经在下飞机的时候通知秘书召开高层会议了,这么晚了也不宜让大家久等。
可是阮默叫的车还没来,便有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了她的面前,而这个车她很熟悉,之前在她的住处出现过。
车门打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下来,对她说道:“麦迪拉小姐,我奉司赫克那老主公来接你。”
这个男人叫了她麦迪拉,而知道她这个名字的人不多,阮默打量着他,警惕道:“我不认识你们家的老主公,也不认识你,抱歉我不能跟你走。”
“司赫克那家的老主公就是司御的父亲,我是他的管事,”中年男人介绍,可他一说完阮默就感觉全身的神经顿时崩紧了。
她可没忘自己差点被送到司御父亲床上的事,后来司御还为此受了惩罚。
“那我更不会跟你走了,”阮默拒绝的时候便转身要跑,可是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麦迪拉小姐,还是请吧!”老管事对她恭敬的开口。
阮默摇头,“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如果你们敢做什么,我就叫了......”
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老管事抬手在她面前一晃,顿时一股异样的空气窜入她的呼吸,然后她就感觉身子变软再也站不住。
阮默瞪大眼睛,张嘴要说什么,可是却发不出声来了。
她知道自己被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