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没想到他这么冰冷的人,骨子里也有这种浪漫情节,”阮默与杜雷聊了起来。
“司少对太太也冰冷吗?”杜雷好奇的问。
“有时冷,有时不冷,但第一次的时候差点把我掐死......”阮默与杜雷聊了起来。
“司少看起来钢硬冷漠,没想到对太太这么好,”听阮默讲完与司御的情史,杜雷感叹。
“你看起来也不温暖体贴啊,可在芊芊面前不也一样百炼钢化绕指柔了?”阮默调侃他。
杜雷脸红的笑了,他看了下时间,“太太,已经九点了,您还是回屋吧!”
虽然阮默身上盖了毯子,但终究春日的夜还是有寒意的,她也感觉到了凉意。
其实她早想回屋了,但她又想在这里等司御,可是他一直没有回来。
阮默叫来了这里的佣人问道:“你们这里守灵要守一夜,一刻也不能离开吗?”
“规矩上是这样的,但人的体力都有限制,现在很多时候子女都是轮流守灵,替换休息。”
老爷子的子女也就是只有司御和她了,现在她有身孕不宜守灵,那司御要一直守着吗?
感觉着空气中越来越重的凉意,阮默决定去给他送件衣服,顺便看看他。
他们三个多月没见了,她可不想这难得的见面都浪费在等待上,他守灵她就陪在他身边。
阮默让杜雷收了躺椅,准备进屋给司御取衣服,可是刚走两步便听到有人来了。
她惊喜的回头,看到的却不是司御,而是安尔塔。
“姐姐,夜冷风寒,我过来帮主少取件衣服,”安尔塔的话让阮默一时沉默。
“司御让你过来取的?”片刻之后,阮默问了她。
“是主母让我来取的,”安尔塔回她。
“司御知道吗?”阮默又问。
“嗯,知道!”听到安尔塔的回答,阮默顿时说不出什么滋味。
“这位仆嫂麻烦带我去主少的房间,”安尔塔回完阮默的话,便叫了这里的佣人。
不过佣人很识趣,并没有回应安尔塔,而是看向了阮默。
“安尔塔,主少的房间你觉得是你随便能进的?”阮默对安尔塔喧宾夺主的态度十分反感。
阮默的语气不好,而且这话说的也很重,可是安尔塔丝毫没有难堪尴尬,而且还面带微笑的解释:“姐姐,我是授了主母和主少的意过来的,如果姐姐不高兴,那我不进便是,就劳烦姐姐帮着取来。”
授意!
这两个字用的很好,她这是在告诉阮默她的一切都是被允许的,可她算什么身份?
还有司御竟然允许别的女人碰她的衣服,他不是说过不喜欢被陌生人碰吗?
阮默心里的不舒服又浓了几分,她看着面前始终温雅有礼的安尔塔道:“你回去吧,司御的衣服我会亲自送过去。”
安尔塔一怔,接着点头,“那有劳姐姐了。”
有劳?
她给她孩子的父亲送衣服,这算什么有劳,安尔塔又以什么身份跟她说这句话?
不过没等阮默问,安尔塔已经转身,这样的她不喜不怒,能屈能伸,明明气死人,却又让人抓不到把柄,阮默说不出的烦躁。
阮默取了衣服来了灵堂,一进去就看到了安尔塔,她正站在司御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