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是想到在游轮上,查尔曾经逼她在哥哥和老公之间选一个,当时她只觉得是查尔变态,现在想想查尔早就有目的,因为他们三个之争不可避免。
当时她给查尔的回答是愿用自己换他们两人的平安,而现在她要告诉司御,在她的生命里,再也没有比他更重要的人,哪怕是亲哥哥也不行。
当然,她不希望有那一天出现,所以她会努力说服鲁恩,永远也不要出现那一天,让她为难。
阮默的话换来司御一个亲密的额头吻,尔后阮默听到他低低道:“我会努力不让迪儿为难的。”
阮默在他怀里点了点头,想到他的疲惫,于是故意打了个呵欠,“七哥,我困了,睡觉吧!”
“嗯!”
司御拥着她,很快就就睡着了,可是阮默一直没有睡着。
这世界上有太多的苦恼,穷人为钱发愁,富人为怎么保持富有烦恼,而现在她以为自己能幸福无忧,可事实上还有很多未知的烦恼等着她。
不过她不怕,只要她和身边这个男人的心在一起,再大的困难和苦恼都是不怕的。
想到这个,她又往他怀里挤了挤,如果这世上只有这一秒的温暖,那她也要拼命抓住。
清晨的阳光照进窗子,哪怕隔着窗帘也很吵人。
向南方睁开眼,恍惚了两秒,看向大床的另一侧,已经不见欧阳雪的身影。
他怔了怔,她这是比他起的早?
不过他最近太累,睡过了头也难免。
他起床下楼,还没见其人便听到了秀姨的笑声,“雪儿,你看着这么乖巧,想不到小时候这么调皮啊。”
她调皮?
向南方也很难想像那样的画面,欧阳雪给人的感觉就是很安静啊。
“是啊雪姨,我小时候很野的,有一次啊我去爬树偷人家的桃子,结果从树上摔了下来,当时都摔昏了,跟我一起的人都以为我摔死了......”
欧阳雪给雪姨讲着自己小时的趣事,向南方站在楼梯口竟然听的入神,直到他的父亲进门。
“父亲!”欧阳雪恭敬的起身招呼。
“嗯,”向父点了下头,“他呢?还没起?怎么比一个女孩子还要懒,真是越大越不像话了!”
站在楼梯口的向南方听着父亲嘴里的嫌弃,哼了一声,“有其父必有其子,您不必骂我!”
向南方这话一怼,向父的脸色更差了,“你......”
“父亲,是我不好,是我没舍得叫醒他,”欧阳雪出声。
她如此一说,父子两人谁也不好说话,这时秀姨也打圆场道:“他们小夫妻睡的晚,起的晚不很正常吗?”
睡的晚?!
秀姨这话怎么听着那么暧昧呢!
向南方和欧阳雪同时抬头,四目相对,两人的心跳均不由漏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