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勒凉与佟彤分开,是为了刚才那个女人?”走了许久以后,墨池开了口。
事实摆在那里,他已经跟那个女人同居了。
如果不是早就苟合,哪会这么快就住在一起,更何况那个女人还是勒凉的前任。
“虽然我与勒先生接触不多,只是偶尔碰面打个招呼,但我觉得他不是那种会吃回头草的人,”墨池这话似乎在为勒凉开脱。
阮默不想说话,没有作声,墨池看了她一眼,“迪儿,或许他有自己的苦衷。”
苦衷?
什么苦衷能让他抛弃一心爱着自己的结发妻子?
阮默不知道,因为她没见到佟彤,甚至连电话也打不通,但是佟彤能这样走的绝决,断绝与所有人联系,可见她有多伤心难过。
“不过不论他有什么苦衷,他都有错,今天这顿揍他该挨,”墨池这话有些搞笑。
先是替勒凉开脱,这又说他该挨揍。
阮默斜睨了他一眼,“如果将来你负了卓冬,我也一样会揍你。”
“不会!”墨池回答的很肯定。
他是个学者,和卓冬一样比阮默这些人懂太多的哲学道理,他们不轻易选择或决定,但只要有了抉择,便不会轻易更改,所以阮默无须为他们担心什么。
再说了卓冬那样的身手,如果墨池敢负她,不用任何人,她自己便能收拾了他。
“墨湛最近好吗?”阮默问。
“还不错,身体上没有什么问题,精神上也可以,”墨池似乎并没有说实话。
卓冬说他一直关注她!
不过墨池不说应该也是怕阮默会有心理负担,阮默嗯了一声,“他安好便好。”
她与墨湛已经是过去式,他对她伤害过,爱过,也补偿过,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不止于曾经是夫妻这样了,但也只能是这样。
他和她再没有同一条路可以走!
“你不打算去看看他?”墨池问了。
“不了,我一会就走!”
墨池看着她,“阮阮这样很辛苦。”
她的脸色不太好,墨池看得出来,“最近身体怎么样,没有事吧?”
墨池的关心又让阮默想到了安尔塔说的话,不过已经不难过了,好像今天在咖啡厅那个男人的话起了作用。
那样绝色的男人......
阮默想到他又有些恍惚!
“阮阮......”墨池轻叫了她。
阮默回神,“没事,可能这两天有些累。”
说到这里,阮默看了看头顶的星空,“不早了,我该走了。”
墨池点头,“我送你去机场!”
“不用了,我有司机,”在她的身后不远处有辆挂着司家标志的车慢慢的跟着。
“那阮阮一路平安,”墨池说着停下。
阮默招了下手,车子开了过来,她跟墨池挥了下手离开。
去费城的飞机还要半个小时起飞,阮默去了趟洗手间,忽的发现自己来例假了。
她去了机场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包卫生巾,然后又去了洗手间,出来以后她站在水龙头前洗手,就在她洗完手要关掉水龙头的时候,身边突然多了个人。
她抬眼,在看到那人的脸,神经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