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阮默并没有直接拒绝,她要拖延时间,要等司御来救她!
“姨母你说现在联系一个人怎么联系,当然是打电话了,把我的手机给我,”阮默的手机不见了,肯定是刚才把她绑来的时候给拿走了。
姨母迟疑了一下,从包里拿出了阮默的手机给她,阮默划开看了看,在就要拨号的时候突的又停下,“不过在联系那个人之前,有几个问题我要问你。”
“这个时候了都告诉你也无妨!”姨母似乎也无所谓了。
“我母亲的死是你和里面那个女人联合设计的吗?”阮默虽然刚才听了,但并不完整,她要听到她们亲口说出来,而她在问出这话时,也悄悄打开了手机的录音。
姨母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着冰冷的墙壁,片刻之后才开口,“我并未想真正害过姐姐,她是我的姐姐,我怎么舍得害她?”
姨母的声音还有表情都是痛苦的,整个人似乎也在颤抖,“是里面那个女人骗了我。”
说着,姨母指了那扇关着的门,“是她,这一切都是她设计好的......”
姨母说着抬头看向一边,“我爱上了他的弟弟瓦雷子,可是他有爱的女人,我不甘心天天缠着那个男人,期望着他能看我一眼,可是他从不肯,是这个女人找到我允诺可以帮我,然后送我一瓶香,说是要我放在姐姐房里,她当时说那香只是会让人无力,让姐姐不能再跟她抢丈夫。”
“那时姐姐已经离开了司赫家,回到了司格列斯家,想到姐姐已经不爱那个男人,我便同意了,可是却不知道那是有渎的迷香,后来还是姐姐发现了问题,问我哪来的香,我不敢告诉姐姐,说是自己捡来的。”
“姐姐并没有怪我,还是待我一如既往的好,后来在姐姐快要生产的时候,她出趟门,回来后脸色特别不好,她把我叫到房中让我跪下,那时我才知道她已经知道了真相,我害怕极了,因为姐姐说要用家法惩罚我,如果我受了家法,那所有的族人都知道我勾搭外族陷害姐姐,以后我再无立足之地,所以我便哀求姐姐,而姐姐因为太过激动要生产......”
“我被产婆赶出门外,可是想到姐姐生产完还会惩罚我,我就害怕极了,这时里面那个女人派人找了我,说是我想自救就不要留活路,是她......她给了我一包药,让我放进姐姐产后喝的第一碗红糖水里,然后又让我掩人耳目的让人把你抱走......”
说到这里,姨母停下,她看着阮默,仿若又看到了自己的姐姐,“从那以后,我便一步错步步错,而我要成瓦雷子妻子的梦始终是空,我知道这辈子不可能了,我想摆脱那个女人的控制,可是,可是没想到安尔塔竟然走了我的路,迷恋上那个女人的儿子......”
阮默整个人颤抖着,虽然这与她想像的相差无几,可是亲耳听着说出来,还是悲痛不已。
“为什么她死了,你们还要扰她清静?究竟是她指使人做的,还是你?”阮默颤抖的问向姨母。
姨母看向了阮默,“你跟姐姐真像啊!”
“我问你是谁掘了母亲的墓?”阮默不想听那些没用的。
“不是有人已经供出了吗?”姨母反问。
阮默摇头,“我不信!”
现在司母被囚禁着,她不可能再发出指令。
“是我,是我让人做的!”姨母良久出声。
阮默想到母亲的那一堆白骨,咬牙,“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