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骤然间剧疼!
他这是不要她了吗?
所以回来也不肯来这里,这是他给她的城堡,也是他们的家,她在这里天天等着他、
“可为什么我这边一点消息也没有?”阮默又问。
邢亿微微垂下头,“是主少安排的。”
他安排的不让人把他活着和回来的消息告诉她,他这是做什么?
故意让她在自责痛苦中煎熬吗?
是的!
他一定知道她会后悔,她的悲痛,可他却还这样做。
他终是怪了她!
他在惩罚她!
“他现在在哪?”阮默又问。
邢亿露出为难之色,“太太,很抱歉!”
阮默懂了,司御交待了他不许给她透露消息,她也没有为难,只道:“邢亿,你该清楚我要想知道他在哪并不难。”
“太太有这个能力!”邢亿的回复还真是没有毛病。
“杜雷,查司御在哪,”阮默当着邢亿的面便下了命令。
杜雷领命,阮默又问邢亿,“既然司御他人活着,那他给我的遗嘱我也该还给他了。”
“主少说了他送出去的东西便没有收回的道理,”邢亿回她。
阮默笑了,“看来他什么都安排妥了,也知道我会找你,既然那样你也代我给他捎句话吧,那就问他送给我的东西不收回,那送给我的心呢?”
邢亿点头,“我一定代太太转达到。”
“你还叫我太太啊?”阮默笑了,“我以为他会让你不再叫我太太呢。”
邢亿没有说话,他听得出阮默的讽刺,杜雷很快回来,给阮默报了个地址,是在榆城,距她这里一个小时左右的路。
哪怕她知道杜雷不会错,但还是看向邢亿,问他:“司御是在这里吗?”
邢亿也很是机智,没有回答是或不是,而是说道:“杜助理做事从来都不会出错。”
阮默站起身来,对杜雷吩咐,“拿着司御给我的遗嘱去榆城。”
“太太,还在下雪,而且已经入夜,您要去还是明天去吧,”邢亿劝阻。
“我等不了明天,”阮默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邢亿,这几个月于我来说如同几个世纪一般漫长,哪怕一会他不见我不理我,甚至骂我打我,我也要见他。”
听到她如此坚定的话,邢亿点头,“那祝太太一切顺利。”
这话的意思怎么让她觉得不会顺利呢?
其实要是顺利就不正常了,她那样伤了司御,她不该被轻易原谅,就像曾经司御在鲁恩那,不得已伤害她一样。
她明知道他有苦衷,可她依旧没有原谅他,生了他许久的气。
而那时他不过是伤了她,而这次她给司御的伤不止是身体上的,他应该更在意捅在他心上的那一刀。
不过她不会退怯,相反她等着他骂她一顿,凶她一场,这样她的心里或许就能安宁一些,好受一些。
杜雷载着阮默来到了榆城,来到了司御的住处,此刻已经是深夜三点,灯亮着,他还没有睡。
他还是和从前一样晚睡!
阮默走下车来,走到门前,正要抬手去按门铃,却忽的看到二楼的露台那立着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而他也在看着她,但仅仅只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