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默不由就说了出来,结果话出口就笑了,“聂庭,我是过来人,明白那种心情。”
“那义父拒绝过义母?”聂庭竟好奇的问。
阮默想了想,“嗯,拒绝过不止一次。”
“可义母还是做了义父的妻子,那义父的拒绝并不是不爱你,可我对宣凝小姐并无一丝丝男女情份,”聂庭回了阮默。
“嗯,这是你的事你自己处理,我相信你是可以的,我也会提醒宣凝你们不合适,”阮默说完看着不远处的花园,“走吧,陪我去摘几束花。”
聂庭陪阮默摘了花,然后又拿到屋内插好,在看到睡在沙发上的尤绍阳时,他拧了下眉。
阮默轻轻一笑,“我与他之间呢没有亲情,可我们比亲兄妹还亲,如果没有他,或许我已经投胎转世了。”
阮默把自己病重奄奄一息时求救尤绍阳,他给她治病,甚至后期为了她还找司御,被司御关起来的事都告诉了聂庭。
“他对义母倒是真的情深意重,不过从表面上似乎看不出来,”聂庭说这话时看着尤绍阳,而他那睡姿实在是不忍直视。
“他呢就是看起来不太正经,可实际上他对在乎的人是能用命相护的,”阮默说到这里轻笑了一下,“我就是那个他能拿命相护的人。”
“义母很幸运,有义父和尤先生这样的人宠护!”
“是啊,如果没有这些人护着我,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今天,”阮默说到这里想起了易铭,还有温默琛。
“对了聂庭,你最近见过温默琛吗?”阮默问,上次聂庭给她说过温默琛找过他。
“没有,就见过那一次,就再也没有见过!”
阮默点头,“他也是护我的,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保护我。”
聂庭没有接话,阮默又问道:“你上学的事办的如何了?我和你义父这两天就去韩城了,你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事么?”
“下个月我才去学校,入学的事都安排好了,义母不必挂念,”聂庭回她。
阮默想了想,“那你要是没事可以跟我们去韩城玩,也可以去你自己想去的地方都可以,聂庭你现在年轻,可以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和看想看的风景。”
“义母,我想去芝加哥!”
“去哪里?”
“嗯,希儿在那,我想过去陪陪她。”
阮默抿了下唇,“聂庭,是不是我们给了你什么错误的信号,让你有压力了?”
“义母为什么这么说?”
“希儿是你的妹妹,因为我身体的原因,不可能再给她生弟弟或妹妹,所以我们想着让你以后照顾她,但并不是要你为了她而放弃自己该有的梦想和快乐,”阮默解释。
“义母误会了,我没有这样的想法,我就是想希儿了,想去看看她,”聂庭解释。
阮默看着他,不过他都这样说了,她点头,“聂庭,我对你的想法就是希望你和所有的少年一样,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必迎合谁,更不必委屈自己。”
“我不会,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更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聂庭说的十分自然。
阮默欣慰的点头,“对了,一会吃完饭送我去趟你鲁恩舅舅那里,我去了韩城又要好久不见。”
早餐过后,聂庭送阮默去了鲁恩那,可是当看到开门的人却愣了——
“你是......”开门的人问阮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