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那眼神很是奇怪,阮默有种不好的预感,“五哥......”
“阮默,在你心里那个男人一直都在是不是?”向南方很少直接叫她的名字,但只要一叫肯定是生气了。
阮默头皮有些发紧,“哪个人?”
“你故意装糊涂是吧?”向南方阴阳怪气的。
“五哥,你能不能好好说话?”阮默也有些着急了,直接坐起身来,扯到了打着的点滴。
向南方连忙按住她,“你别乱动,我好不好说话都是小事,关键是司御怎么想?你发个烧一直叫着墨湛的名字,你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滋味吗?”
阮默怔住,“五哥,我叫了墨湛的名字?”
“是,一直叫他,”向南方说到这里抬手想戳阮默,但手在碰到她的时候又收住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七哥呢?”阮默忙问。
“怎么担心他生气跑了?”向南方问。
“五哥,七哥是不是生气了?”
“他那个人泰山压顶都面不改色,生不生气只有他自己知道,再说了换成是你,他要是在睡梦里或者发烧的时候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你是什么感觉?”向南方问她。
推己及人,那肯定滋味不好受。
“他现在在哪?我去找他,”阮默说着就要下床,而这时病房的门推开,司御走了进来。
看着她这样,他眉头拧了拧,“还打着针呢,这是要往哪里跑?”
阮默想说什么,可不知怎么说,向南方知道这个时候得让他们自己单独谈,于是道:“我回家休息会了,被你折腾半夜,困死了。”
她折腾半夜吗?
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向南方走了,病房里只剩下阮默和司御,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过来,将她抱好放到床上,并为她拉好被子,还用手背试了试她的额头,“不烧了,但也不能乱动,好好的打针。”
说完,他站直身子,她却拉住了他,“七哥,对不起......”
听到这话,司御知道向南方肯定又大嘴巴了,他揉了下她的头,“无妨。”
“我不是有意的,我应该是因为昨天在山上看到一个与墨湛相似的身影,所以才会发烧叫他的名字,但这并不代表什么,我对他真的没有什么了,”阮默急急解释。
司御看着他,“你在寺庙那看到他了?”
阮默点头,“不一定,只是一个很像他的身影。”
“那迪儿怎么没上去看个明白?”司御反问她。
阮默摇了下头,“他人都不在了,怎么可能是他?”
“那迪儿觉得是幻觉?那迪儿经常产生这样的幻觉吗?”司御问。
阮默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想到之前做的梦,还有种种,决定还是告诉他,“不是经常,但有过几次,包括在梦里,我梦到他念经,梦到他没有死。”
司御没有接话,阮默抓着他的手,“七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
“迪儿,”司御为理顺着有些乱的头发,“你想没想过,或许他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