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帅一身泥泞的回了家,苏念念一见他进来,就立刻让他去洗澡。他昨天换下来的衣服,苏念念早就给他洗干净了,也不耽误他换。他去浴室痛快地冲了个热水澡,出来时,苏念念又将茶水递上来。妥妥的贤妻良母,乖巧得不像话。他看上的媳妇儿,绝对没毛病。
郎帅趁着她爷爷奶奶在屋里,悄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她脸皮真是薄,脸很快又红了起来,还慌忙地朝屋里看,唯恐被她爷爷奶奶发现。
郎帅觉得自己真是聪明,修这个胡同至少得三天,最起码三天之内,苏爷爷不会再赶他走。而且他辛苦劳动一天,苏奶奶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吃饭时还贴心地给他夹菜,让他多吃些,好补充一下体力。郎帅被照顾得周到,心里快要乐开了花。
吃完饭又有邻居来串门,将郎帅夸得快要上了天。小城镇的人就是朴实,从来不吝啬夸奖,那好听的话一筐一筐地往外倒。郎帅听得心里美滋滋的,这下苏爷爷就更不好开口让他走了。他这次还真是死皮赖脸住下了,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苏念念是他的,谁都别想抢走。
邻居们和苏爷爷苏奶奶聊天,聊了很久才走。这下也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了,老人家都习惯早睡早起。回屋前,苏爷爷似乎想和郎帅说什么,最后只叹了一口气,便和苏奶奶相携着进屋了。
苏念念也要上楼,郎帅拉住她,不由分说地带到了他住的房间。
念念防备地看着他,觉得他不安好心,又要耍流氓占她的便宜。没想到郎帅却开始卖惨,他攥着念念的手揉揉捏捏,可怜巴巴地说道:“乖宝宝,我干了一天的活,胳膊也酸,腰也酸,你帮我按一按吧。”
苏念念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想起今天他确实没闲着。以前养尊处优的少爷,哪干过这样的活?身体不舒服也是正常。
她心一软,指了指床让他躺下。郎帅见她答应了,立刻颠颠地躺在了床上。苏念念半跪在床上,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帮他按起来。
她也不懂按摩,就胡乱地按,按完胳膊按腿,按完腿按腰。郎帅被按得哼哼唧唧的,舒服得只叹息。苏念念听在耳朵里,觉得十分暧昧,便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郎帅嘿嘿笑着,说:“宝宝,你按得我太舒服了,我真的忍不住要喊出声啊。”
苏念念瞟了他一眼,他脸上净是得逞的笑意。他又是借着不舒服,想要占她的便宜。偏偏她还没有办法,毕竟他累成这样,也是因为她。她不理会他,继续手下的动作。
当按到他的腰,他就开始心猿意马,手也慢慢伸到她的腰上,来回地抚摸。苏念念将他的手拿开,不一会儿就又摸上了。最后她无奈,干脆任由他胡来。
郎帅看她不搭理,就越发的得寸进尺,手顺着她的体恤衫伸了进去。眼看着就到了她的绵软,她立刻抓住他的手,猛烈地摇头。郎帅吞了下口水,看着她惊恐害怕的样子,犹豫了很久,才慢慢将手抽出来。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念念,闷声说:“你去睡吧,你在我身边,勾得我总是忍不住。”
竟然还是她的错了,苏念念沉默几秒,便转身出去了。郎帅被她按得邪火上来,在床上做了好几组俯卧撑,才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双手枕在脑后,幽幽地叹气又叹气,总觉得自己早晚都要憋坏。吃不着,碰不得的真是难受。他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将念念拿下呢?这真他么是个问题。
不过大概是太累了,他很快就入睡,一夜连个春梦都没有。早上要不是苏念念来他房间里叫他吃早饭,他恐怕还醒不来。
他从床上爬起来,胳膊腿就像被什么压过似的,抬都抬不起来。早知道自己昨天就不干那么猛了,现在显得自己很废物。
他勉强吃完早晚,苏念念知道他不大舒服,便不准他再去干活。他心里苦笑,自己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想干活可是连块砖都拿不起来。好在两位老人也没有说什么,知道他也不是干体力活的人,没必要因为这个就给他脸色瞧。
郎帅也不再逞能,偶尔出去溜达一下看一眼。因为他给工人们的待遇好,他们干活也利索,一天下来,已经铺了大半个胡同。明天完工是妥妥的,郎帅看着快要修好的胡同,心里涌起无限的成就感。这比他一部电影的高票房,来得还要高兴。
转眼第三天胡同就修好了,原来的泥土地,变成了整整齐齐的地砖。郎帅跟人结了工钱,苏爷爷客气地邀请工人去他们家里喝了茶。工人们临走时,不忘说要是有活还找他们,会给他个友情价。郎帅呵呵跟他们一一握手,笑着说:“一定一定。”
郎帅跟个一家之主似的,苏爷爷看得心烦,又躲回房间里听戏去了。苏念念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暗叹,他的交际能力真的是不一般,跟一些陌生的工人也能处得这么热络。就是把他扔到荒岛上,他恐怕也能好好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