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隔着窗户担忧之际,一个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传来,“等一下,太后你说按照遗诏,请新主,但是有事哪里来的遗诏?”
来人是子桑玄,听声音像是刚刚哭过。
太后顿时慌了一下,“六皇子,太子从小就是储君,这就是遗诏,难不成你想造反?”
只见子桑玄冷笑一声,“那不知道,我手里拿的这一份是什么呢?”
说完就站到子桑雍身边,对着脚下的百官说,“父皇病重之前交给贾阁老一封密诏,大家可以看看,是不是真的。”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可是她不能亲眼看这场闹剧。
就在这时,偏殿的大门被忽然打开,迎面走来的正是子桑珩之。
“知语,你受委屈了,我带你出去。”
眼神中是止不住的心疼,丝毫不顾姜黔山还在场。
“那个,你们慢慢聊,我出去看看我的大军到哪了。”说完就大摇大摆的走出大门。
叶知语有些恼火得在他身上给了一拳,“合着你们什么都安排好了,唯独瞒着我是吧?”
“还不是不想让你涉险,虽然知道太后会将你带进宫,但是她不敢拿你怎么样,正好也让你看看我大仇得报得时候。”
说完这些话,就直接牵着她的手,走到了太和殿。
此时贾阁老也在,正在宣读冥帝留下来得最后一道圣旨,“太子愚钝,行为不端,不堪大用,为了大晟百年基业,朕特此立下遗诏,废太子,另立六皇子子桑玄为储君……”
叶知语听着听着似乎感觉自己被耍了。
“这个你们也事先知道了?演戏未免太真实了。”
子桑珩之连忙解释,“这个倒是你误会我了,陛下留下遗诏,全天下只有贾阁老知道,他连我也瞒得死死的。”
说完,露出一脸不高兴得样子。
太后却死活不愿意相信眼前得事实,大吼道,“这诏书是假的,若是真的,为何到现在才拿出来,分明是被人收买了,想篡权夺位!”
底下也议论纷纷,就在这时,子桑珩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前面,从怀中拿出一叠书信交到宫人手中,“各位大人,本王是先帝钦点得摄政王,有拨乱反正之责,这些信件是子桑雍与北荒大皇子这三个月来所传书信。”
“子桑雍勾结别国,给陛下进宫带来不祥得石头,导致陛下突发恶疾,信中明明白白说的清楚。”
“试问大理寺卿,弑父是什么罪责?”
“回摄政王得话,按照律法,弑父当斩!”
话音刚落,子桑雍浑身瘫软得坐到了地上,自己这边得信件明明销毁干净,为何他手中还有?
子桑珩之继续拿出一张证词,“这个是林御医得证词,二十年前,皇后经过诊断,知道了自己怀得是公主,王家为了要一个男婴,在生产之前,就找到了数十名生产时间差不多得孕妇,藏在宫中密室,狸猫换太子。”
“请问,吏部侍郎,混淆皇家血脉该当何罪?”
“回摄政王,诛连九族!”
百官跪在地上一句话不敢多说,这下皇后也再也支撑不住,脸色铁青,“你血口喷人,一张纸就能颠倒是非黑白,摄政王好大得威风,林徵远人呢?你让他过来跟我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