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出事的那个时间段的航班?”

“是啊。”

素质三连问，如果不是对方还算客气，长相也看着顺眼，李垣烁都想问他你是干啥地了。

“阁下神机妙算，预言系的?”李垣烁问道。

“不是，鄙人百晓笙，感知系的。”百晓笙指了指一旁的投影公示牌，对李垣烁说道，“刚刚看到信息，便一直观察这边，想要目睹一下冰冻飞机的英雄，果不其然被我碰到了，阁下的冰系异能想必已经达到了B级了吧。”

“误会了，我是感知系的。”李垣烁闻言微微摇头。

“啊?不是冰系啊，那你是属于被救的了。”

“也不算吧。”李垣烁嘴角微翘，我们压根就不是一班飞机。

“等等，你是感知系?”百晓生突然大惊道。

“没错，与阁下一样。”李垣烁点点头，这算是同系同学?

“推荐信获得确实挺难的，我这张推荐信还是家里花重金托人给办的，但我确实是有觉醒，不过感知系其实并无大用，很少被派出任务，于是就有许多人想要为自己某个出身，便填了感知系。”

“兄弟你认为我这是假的？”李垣烁皱了下眉头，“假货这么多么？”

“从第二批有推荐信开始，就有滥竽充数者，不过人数并不多。”百晓生回答道，“万物都有定数，第三批到现在截止，八百推荐过来了的学员出了二百的感知系，太明显了。”

“不是还有测试么。”

“是啊，以往都是靠说，最多才艺表演放个火球，感知系的往往随便一指，这边有能量就糊弄过关了，不过这次由于推荐信的信誉降低，将要严格检测，一旦发现是假觉醒的，就会给予其本人及推荐人严肃处理。”

“清除记忆，那新人导师说过。”

“是割脑。”百晓笙看向左右，“有更先进的消除记忆手段，但用这种是为了给予这些弄虚作假的一种惩罚。”

“那损失的就不只是记忆了。”李垣烁点了点头。

“这就是欺骗的代价。”百晓笙说道，“兄弟你如果是假的，最好在检测之前离开。”

“多谢提醒，我还是有些本事的。”李垣烁听了晃了晃学员卡诚挚的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我请你吃饭吧。”

“到外面吃。”百晓笙闻言倒是没有拒绝，他示意李垣烁把卡收了，“这里面的积分在培训时有大用。”

李垣烁闻言点点头，跟百晓笙一起向学校外面走去。

酒过三巡，李垣烁从他那里打听到不少的消息，于是在临别时问道，“阁下知道这么多消息，又叫百晓笙，不知道和野史中的百晓生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如果要说有关系的话，我祖上倒是跟包打听相识。”百晓笙晃晃悠悠的跟李垣烁走在总校里，“记住了烁，像我们这种没后台的，在培训期间尽量和大伙打好关系，将来没准能用的上。”

李垣烁点点头，将百晓笙送回校内招待所，自己也开了一间，也不知道是天气潮湿还是新换的床单原因，第二天李垣烁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变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