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吧,你就是打入内部想要节节高升的内鬼。”张祥永也跟着说道。
“我能处理意识体是因为我感知系的,比你们贴符感知的方便,再个我手里有妖兽牙,配合感知,跟扎气球没什么区别。”李垣烁听了不服道,“挖树心不就是凭借速度么,我锯都崩了,谁知道它还能二次生长啊,我以为就是个材料呢,亡魂消散跟我是真的没有关系,我收树心的时候可没碰它们。”
“这事可不是这么轻易解决的,老廖这平时怎么都看不出来的人,都出事了。”焦立明叹了口气,看向李垣烁,“为了洗脱你的嫌疑,请吃一顿火锅吧。”
“主任你别听焦立明瞎说!”赵虎这个时候替李垣烁出头了,他怒瞪着焦立明,“就知道火锅,这次换烤肉!”
一众人有说有笑的开着车回乡站,其不知有人在前方的路上,正痛苦的满地打滚呢,比如说开路道人。
“拼着法器被毁才催发生成的千年树妖竟然连半天都没有撑住,不是道人无能,是掌爻的催生法术废物啊!”
在大道上滚上三个来回的开路道人咬牙切齿地说道,此刻他的脸都扭曲了,催生五行妖中的木属需要借助自己的肝来做引,原本以为等外九宫的宫卫们过来之后再想办法撤掉与法术的关系,却不想树妖被毁催生法术反噬,自己的肝瞬间硬了。
“挡来,请掌爻座下的童子真人们过来,那催生的树妖被除掉了!”开路道人憋了一口气,随后一把拽掉木化的肝,封住自己的穴道给挡来道人飞鹤传音。
五分钟后。。。
“叮铃铃~叮铃铃~”
“喂?”
“飞鹤我收到了,你抓紧时间布置斗转星移阵,我们一会儿就到,还有,我们又不是古人,下次打电话方便些。”
“哦。”
躺在地上接电话的开路道人扔掉了手中的电话,双眼生无可恋的看向天空,半晌后猛地捂着伤口坐了起来,拿出一大堆七彩旗在大道的两边开始布置。
五行相生,晦物相克,风来运转,时来莫测,开路道人依然身手敏捷的布置着法阵,直到最后一只七彩旗插在地上,他也从蹲位变成了趴位,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直到远处的马达轰鸣声由远而近,他的耳朵才动了动,就那样闷着头,四肢诡异又迅速地爬向远方。
双组长带队的车飞速前行着,一众组员时刻关注着四外的情况,甚至每隔一段时间二组长就会贴一道明目符,专门用来观察妖气和阴气。
“吱嘎~”二组长的头车停了下来。
“怎么了?”标识表响起,后身的一组长问道。
“前面似乎有些不对。”二组长答道,“但是又看不出来什么?”
“妖气和阴气都没有吗?”一组长问道,随后看向车里的几个交流会的,“让你们报马过去看看。”
“好的。”
“嘭嘭~”不光后面的交流会会员下去了,前面的二组长也打开车门,他们一同走向前面的那一段路,又是跺脚又是敲的,结果什么发现都没有,纳闷的二组长不经意间看向道路两旁,指着那些立着的小旗问道,“那是什么?”
“好像是犯七插的七彩旗,不过那都是几百年前的旧习俗了。”一个会员说道。
“拔掉它们。”二组长说道。
几个会员听了对视一眼,随后立即跑到道路两边,总共四十九面旗帜,全部被它们拔掉折断。
“还看到什么异常没有?”二组长问道。
“虽然也感觉不得劲,但是没察觉出危险来。”俩会员说道。
“走,上车!”二组长吩咐道,几个人迅速折返。
车子轰鸣,继续向前开动,作为C级的异能者,前方有危险他必然会感应到,眼前虽然感觉不对劲,但想必是应在围剿的地方吧?
远处的大地里,开路道人将一只铁旗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他掏出捡回来的电话打给了挡来,“那只队伍已经入阵,你们什么时候过来。”
“就快了,他们没察觉到吧?你坚持住!”挡来那阴郁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这是道家困法,又不是妖邪攻击阵,上面又弄了个摆设,他们暂时察觉不出来。”开路道人说道,“我休息一会儿,等你们走的时候叫我。”
且说二组长他们的车队一路开着,大约十分钟之后,车上坐着的一个会员便皱起了眉头,他不吱声,别人看到了也没问,直到五分钟后二组长扫了他两眼,问他干什么呢,他才说不对。
“怎么了?”二组长车速放缓,出声问道。
“从郡区出来中途耽误了一会儿,这功夫应该看到村落了啊!”那会员说道。
“你没记错?”二组长皱眉道。
“怎么可能?我就是那个屯的。”会员一扬下巴,“外人屯小白龙,说的就是我。”
“停车!”二组长一听立即用标识表说道,将想超车的一组长嘎了下来。
“又怎么了?”一组长摇下车窗皱眉问道。
“有熟悉路的,我们走差了。”二组长被呛的深吸了一口气,“你有发现什么吗?”
“没有啊,不可能岔道啊!”一组长闻言直挠头,“我们过来就这一条路。”
“看定位!”二组长说道,随后自己也打开标识表看了一眼,结果一看标识表一阵混乱。
“妈呀!我们咋跑西洲去了呢?”一组长惊讶道。
“我们应该是进入阵法中了。”会员里那个老者此时走下了车,抬头看着天上的北斗七星说道,“你看那星星异常的亮。”
“这是迷惑五感的阵法吗?想不到不知不觉就中招了。”二组长闻言叹了口气,看向那老者说道,“我们都是空有异能不懂破阵的,好在有你们在。”
“报马解不开得请头排教主,看我的吧。”老者闻言点点头,拿出文王鼓递给了另一个会员,“帮搬一下杆子。”
“日落西山诶。。。”
会员又唱又跳给众人表演一段民俗艺术,组员们看着也觉得新鲜,老者则是坐回了车上,伴随着那带有节奏的声音跟着颤抖,躺在远处大地里的开路道人缓缓地坐了起来,扭头阴冷地看向这边。
十分钟后,搬杆子的嗓子都喊哑了,老者都哆嗦的不行了,但是就不见起色,一组长小声的问道,行不行啊?
会员一听那边的话,直接鼓也不敲调也不唱了,翻了个白眼说道,“不行啊,搬不动啊!”
“来了,在外面被挡住了。”老者停止了哆嗦,打着哈欠从车上走了下来,“有个没有肝的道士在外面死命的抵挡,我们损失了好几位大将才闯进来,话说你们怎么进了这迷识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