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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禧已经猜到张绪会有这个要求。

她从书包里拿出一罐牛眼泪，牛的眼泪，可以看到人类看不到的东西，比如鬼魂。

唐禧帮他吧牛眼泪滴在张绪的眼睛里，顺便在家一层法力，让他看的时间更长。

张绪睁开眼睛，就看到这个月日日想念的他。

“阿…阿齐。”张绪一直忍住的眼泪在下全部出来了。

张绪伸出手，想去触摸他，可摸到的是空气。

“你碰不到他的。”唐禧说：“你们慢慢谈，我先出去了，这个牛眼泪可以持续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我在进来”

唐禧说完，拿着手机往外走去。

待她关上门，唐禧听到了一声号啕大哭，是张绪的。

唐禧问了路，去了厕所，去了最里面的一个间，把门关上。

……

“阿齐。”张绪满脸泪水，这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啊。

“阿绪。”詹齐哭笑的看着张绪。

“阿齐，我好想你。”张绪想触摸他，怎么样都不行，只能从他的身体里穿过。

“对不起啊。”詹齐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阿齐。”张绪泪眼朦胧的看着詹齐。

“阿齐，我爱你。”张绪突然说到。

詹齐懵了。

“阿齐，对不起。”张绪再也控制不住了，他趴在桌子上失声痛哭。

詹齐回过神，不敢置信的看着张绪。

“我……”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以前就能隐隐约约感觉到什么，再加上那一次的……

“阿绪。”詹齐叫了一声他。

“阿齐，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张绪哭着道，他抬起头来，这个样子的张绪，是詹齐从未见过的。

他印象里的张绪是不苟言笑的，偶尔会露出一丝笑容但很快就消失，这个样子的阿绪他不曾见过。

阿绪是他从小到大就认识的兄弟，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就算他被子弹打中，没有麻药，强行取出，都不曾哭的他的，如今因为自己………

“你不要哭了啊。”詹齐碰不到他，但看着这样的张绪，他的心很痛，说出来的痛。

“原来，他也喜欢阿绪的啊。”

“明明说好陪我一辈子的，你这个骗子。”阿绪的嗓子已经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