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我,那件事还没处理好,事情有点麻烦。
几天前,她去了一趟齐齐哈尔,重新给那家捋了堂口,还是免费的。
之后消停了大概一周左右,但现在又开始闹起来了。
今天一早她接到电话,那边威胁她退钱,否则的话就报警。
我很是无语,就对潘迎莹说,实在不行把钱退了吧,就当跟这家无缘,让他们爱找谁找谁,咱们不管了。
她说,其实可以退钱,但这件事让她很恼火,那家的堂口各路人马明明都已经安排好了,仇仙也打点了,可就是不停的反复闹事。
这简直就是冲着砸她招牌来的啊!
我完全能理解她的心情,可现在骑虎难下,好像除了退钱认怂,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最后潘迎莹说,她打算再去一趟齐齐哈尔,当面把钱退给对方,然后再给他试一次,无论行与否,都不收钱了。
这也算得上是磊磊落落了,现在钱不钱的都是小事,主要是丢人。
这时候,我忽然心头起了一个念,下意识地就开口对她说:“这次我跟你一起去吧,万一他们犯浑,说不定能帮上点忙。”
毕竟她一个女孩子,单身过去办事,那家又正恼火,如果起了什么冲突,我在也能好点。
她想了想,也没拒绝,让我明天一早过去,争取当天夜里就赶回来。
我跟马叔说了这件事,他也没意见,还让我开车过去,这样方便办事,又节省时间。
于是我第二天早上七点就如约来到了潘迎莹家,她和妈妈正在吃早饭,见我去了热情地招呼我,给我盛了一碗粥,拿了一双筷子。
潘妈妈还在旁边给我剥了个热乎乎的鹅蛋,搞的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也是很久没见师父了,在南京偶尔也打电话,但是联系不多,此时相见,别有一番感慨,又格外感觉亲切。
一年没见,我这美女师父越来越好看了,我们俩虽然不常联系,但这会却有说不完的话。
大概聊了半个多小时,我已经把我在南京的经历讲完了,正在聊今天去齐齐哈哈的事,秀秀到了。
秀秀就是上次被他家老仙封印在厕所里那个,自打那次我对她印象就特别深,而且她和潘迎莹关系最好,上两次去齐齐哈尔,都是秀秀去帮忙的。
眼看时间不早,我们就一起上车出发,前往齐市。
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不近,那时候到齐齐哈尔还没有高铁,开车大概得三个多小时。
我师父在修行上的确是十分虔诚用心,这一点比我强百倍。
我们刚上路,她就拿出了一部金刚经,说是今天起的早,功课没做,然后静心默诵起来。
功夫不大,又换了一部地藏菩萨本愿经。
她诵金刚经的时候还好,我没啥反应,但她一换成地藏经,我就感觉脑袋有点晕,开始犯困。
当时才出市区,刚上高速,按理说就算是犯困也没这么快的。
看着眼前笔直的公路,我就感觉意识有点要混乱,总想闭眼睛。
我一想这不行,这高速上面多危险啊,她诵个地藏经没啥,再把我给超度了。
于是我就打断了她,说我有点晕,你先别念经了。
但她暂停了之后,我还是有点困,就找了个话题跟她聊了起来。
我这个问题有点尖锐,也是我心里一直以来的疑惑。
那就是:出马仙修的明明是道,那么我们为啥要信佛,出马和佛家到底有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