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召忽然安静了下来，跑过去偷偷关了门，进门后往窗户外面瞅了眼，确保没有人偷听之后才开口道，“这个畜生不如的狗东西何止是不对劲，简直是有病。”

“咋回事？”王浪觉得问出来了点东西紧跟着问道。

“我之前，在监控室看监控录像，有一天晚上，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尾随一个女学生，最后进入了视野盲区，再次出现在画面的时候，只有曹南虎，那个女学生不见了。没过多久，女生寝室楼有人跳楼，看了那个女生的照片之后我认出来那个女生就是曹南虎尾随的那个女学生。”柳召开口道。

“听那个女生的室友说，那个女同学那天晚上很晚才回去的，回去的时候，只穿着上衣，下身啥也没穿，室友问她什么也不说。只看到她的腿上全是血。

那个女生的家长后来来学校闹事，但是最终不了了之了，曹南虎是谁，十三州集团一把手的亲戚，谁敢惹？心情好了，给钱就完事儿了，心情不好，一分钱都拿不到。”

王浪认真的听着，“警察不管吗？”

“警察也想管啊，但是证据呢？警察想抓人总得有证据吧，没证据根本抓不住人，再说了，即便真的有证据了，人家背景那么厉害。有证据的事情他们也能改掉证据。”柳召再度开口道。

“之前学校有一个女生疯了的事情你知道吧？就是曹南虎弄得，曹南虎在女生卫生间偷偷放置针孔摄像头被那个女生发现举报了，结果就被曹南虎活生生的逼疯了。那段时间，那个女生成天在学校里面瞎跑，曹南虎放置针孔摄像头的事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但是最后怎么了？人家还不是开脱了，原因很简单，那女生是个疯子，疯子说的话怎么能当成证据呢？”

王浪在旁边听着，对这个曹南虎的杀机逐渐涌动，这么个玩意儿活着就是对学生的一种残害，学生都是蓬勃生机，不能让这种畜生祸害了。

“可惜了啊，那个女生被学校劝退了，听说回老家之后，成天疯疯癫癫的，后来有一天，被车撞死了。太他妈的惨了，有钱人就是牛逼，他妈的个*！”柳召吃着东西骂道。

王浪手里把玩着手电筒。

“这个十三州集团主要是做什么营生的？”王浪问道。

“十三州集团啊，嘿嘿，哥，我不信你不知道。”柳召的笑容忽然很猥琐。

王浪一脸懵逼，“不知道啊，怎么了？”

“真不知道啊。”柳召看着王浪的表情，随后给王浪科普道，“十三州集团主营成人用的那些东西，还有一些比较有特色的衣服，比如女仆装之类的，副业也很多，邻水市以及周边的房地产他们一家独大，餐饮业服装业基本上都是他们一家运营，换句话说，十三州集团养活了整个邻水市。”

柳召开口道。

王浪点点头，“卖这种东西起家的啊。”

柳召摇头，“不是，他们最开始做的不是这个，是搞各种盗版，后来靠着盗版攒了点钱，办了个小厂子，制造安全tao，就那种劣质的，两毛钱一个的那种，许多年前经常能看到的那种，再后来，做的越来越大，摇身一变，就做正品洗白了，之后趁着各种关系，生意蒸蒸日上，最后做到了现在的这个样子。整个邻水市的人都知道，你不知道啊。”

王浪笑了笑没说话。

漫漫长夜总算是过去了，一大早有人换班，王浪开车回了别墅。

王浪还没有钥匙，只好老办法进门，一楼的赵阿姨正在做早餐，看到王浪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后带着歉意道，“小王啊，你和琳琳的事真的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