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选择重新被递到了她的面前。
同样是理性和感性的冲突。
想要扳倒另外三个人,必须要和陈侯合作。
但也同样的,方贤本来就没有打算将选择权交给她。
“拿起酒杯。”方贤说道:“觉得心理排斥的话,就将所有的负罪感推给我,今天是我做的决定,你只不过是听话而已。”
别忘了,你是谁的东西。
吕寒姿眼睛睁大,拿起酒杯的手也不再颤抖。
三人一起举杯邀月。
之后,陈大员走了,吕寒姿并没有走的打算。
她还有一些事情要问清楚。
“他怎么处理啊?”程欢还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就像陈侯说的,他想要做个普通人,那就让他做去吧,我会派我的人送他出国,这样你也会安心不少吧?”
战友间的羁绊,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斩断,方贤不会让吕寒姿做选择,也不会让她狠下心。
驭人之术,不一定要让人变得残破不堪。
因为世界上还有两个字叫做“欺骗”。
方贤会让人带程欢去国外,但不是让他重新成为太阳神,而是要秘密处决掉他。
只有这样,他才会永远不会出现在方贤面前。
程欢的事情解决,吕寒姿还有一个问题。
“你刚才说的,将负罪感推给你,真的可以吗?”
不屑于和陈侯同流合污的吕寒姿,因为方贤和陈侯达成了合作。
承诺以后都不会动陈侯......
若是陈侯真的做的滴水不漏,吕寒姿抓不住把柄就算了。
但是现在陈侯已经将自己丑恶的一面完全暴露了出来,演都不演了。
而吕寒姿却不能拿他怎么办,负罪感由此而生。
现在,方贤让她把所有负罪感推给自己?
“我这样是不是太狡猾了?”
方贤笑了笑:“你是我的东西,叫我一声主人,这就是我应该做的。”
捧着她的脸:“这是我的义务啊。”
方贤不是个好人,但绝对是个合格的君主。
义务伴随着义务而生,享受了征服他人的快感,就要承担他人依赖的义务。
这与方贤向往的自由并不冲突。
毕竟只要方贤愿意,他随时都可以撂挑子不干。
承担这份责任,是他自己的意志。
吕寒姿的眼睛逐渐迷离,“主人......”
如果,真的可以将自己的所有负担都交给另外一个人,而付出的代价只是叫一声“主人”的话。
大部分人应该都会选择那么做。
并且,这和斯德哥尔摩有着本质的区别。
方贤没有使用任何强硬手段,他只是承担了吕寒姿的负担而已。
吕寒姿仍然是一个独立的人,她对方贤也不是任何病态的情感,是实实在在的喜欢。
......
第二天,岑语诗气喘吁吁地来到方贤的出租屋中。
“方贤!”
“小心一点......”
方贤正指挥着工人搬东西。
“语诗,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