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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枉我念了一节课的名字，要抓住你可真不容易啊。”

【你能看得见我？】

“看不见，不过现在能看见了，高级系统，都是有具体形状吗？”

“快说，你是什么系统。”

方贤摇了摇手机，把她给弄昏了。

【无可奉告！】

方贤笑了，“那我就来猜猜吧。”

之后，方贤将自己对眼前这个系统的全部信息都吐露出来。

其中包括转职，一周为期限。

还有之前奖励的那几个地方，“松竹酒店，汉口码头，还有最近的那个什么新新生物。”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装傻也无所谓，但如果你什么都不说的话，那你的好宿主可能就要完蛋了。”

然而，方贤的这句话，系统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

“你不在乎？”

【区区一个宿主而已，只要我愿意，随时就能换一个，倒是你如果愿意的话，我也可以让你成为我的宿主哦。】

方贤知道，高级系统可以随意更换宿主。

所以早就料到了它不会多管林飘逸，刚才随口一问，只不过是稍微试探而已。

既然宿主那边走不通，那就从系统本身下手。

“我能抓你，就能灭了你，你不怕？”

然而，方贤的这个问题，对方却不回答了。

得，既然你不说，那我继续猜。

“你还能这么嚣张，肯定是我表现出来的手段，还没有能威胁到你的。”

“你既然不怕被消灭，那只有两种可能。”

“其一，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但你现在被我抓了过来，林飘逸才刚刚转职，你不可能完成任务。”

“其二，我所说的消灭，并不能真正的消灭你。”

说完，他就死死盯着眼前的系统。

“呵呵，表情终于变了。”

【猜中了又怎么样？有本事你就灭了我！】

“既然都知道了灭了你会让你跑掉，我还会那么傻放你走吗？”

“老实在这里呆着吧，你既然进来了，应该知道这里是出不去的。你不肯服软，又不肯自毁，所以我猜你的程序里面没有自毁的功能吧？”

将手机收起来，方贤想到了林飘逸身边的小梦。

如果说，我没有能力消灭这个系统的话，是不是说明，我也无法彻底消灭小梦？

从收服小梦之后，方贤一直在怀疑这件事。

他之所以要帮助管理局处理系统也是这个原因。

小梦虽然不是不可替代的工具，但绝对是十分好用的工具。

方贤走进超自然力量的开端，就是通过小梦获得的。

无法彻底掌握的工具，总有一天会伤到自己。

假定我真的无法彻底毁灭小梦的话，那小梦一直跟着我的理由是什么？

不像是这个全职系统，方贤并没有对小梦过度限制。

而且，方贤也不是被小梦寄生的宿主，帮助自己变强，看上去对小梦并没有任何好处。

忽然，方贤脑子灵光一闪，好像被电过了一样。

不对，是有一个好处的。

每次对付系统之后，小梦会要求方贤吞并新的系统。

每次吞了之后，小梦都会有一定的升级，既然是升级，那不可能没有好处。

而且这个好处，说不定比我想的要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