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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恋恋真的是你的女儿。”楚明丽再次解释到：“当年我怀了你的孩子，但是你父亲逼我离开你，不然，他威胁我说不会放过我肚子里的孩子。”

“我爸已经死了，现在死无对证，随便你怎么说是吗？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脸死人你也不放过。你太让我失望了，楚明丽，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回来。”夏念阳难以接受楚明丽所说的事实，他不是不相信楚明丽的话，是不愿，或者说是不敢相信楚明丽的话。

假如楚明丽所说是真的，那么，他这么多年来的积怨都是错的，他的恨，他的愤怒，都是错的。

楚明丽擦干眼泪，准备转身离开，却发现站在不远处的楚夏。她不知道楚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也不知道楚夏刚才有没有听见她和夏念阳的对话。她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

“恋恋，你……你怎么回来了？”楚明丽问。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楚夏面无表情，她已经被楚明丽刚才的话震惊了，脑袋一片空白。什么叫她是夏念阳的女儿，什么叫她和叶慕迟是兄妹，这太荒谬了。这些故事情节，只有在小说了才会出现吧。

“我……你听我说，恋恋。”楚明丽走向楚夏。

“够了，你们这些自私的人。”一行晶莹的泪水滑过楚夏的脸颊：“你们太自私了，你们自己做的事情，却要我们这些人来承担后果。你们不觉得你们这么做太残忍了吗？”

“对不起，恋恋，妈妈……不是有意的。”楚明丽企图解释，她知道是自己理亏，如果早知道事情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楚明丽一定不会像当年一样离开。“我们离开，现在就离开好吗？恋恋，妈妈保证，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再也不会。跟妈妈去巴黎，再也不回来，好吗？”

“哼。”楚夏自嘲似的冷笑：“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都和我没有关系。”

不等楚明丽再说什么，楚夏转身跑向大街，拦了辆出租车飞快的逃离了这里。她原本没有带今天要交的作业，所以才半路这回来拿，不想却听到夏念阳和楚明丽的对话。

“去哪？”出租车司机问，看着楚夏哭成个泪人，也没回答他，司机便不在问了。开着车，带着楚夏满城都转。

“你现在满意了？这就是你想要得到的结果？”楚明丽面无表情，但心已经被伤透了。她只觉得自己好累，全身无力，几乎连站着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夏念阳看来眼楚明丽，什么都没说，转进车里，踩下油门，黑色奔驰像箭一样扬长而去。

出租车不知道绕着城市逗转了多少圈，楚夏拿出手机，按下一窜熟悉的号码，拨通了对方的电话。电话响了三下便被接了起来。

“恋恋。我在上课。”叶慕迟小声说：“你现在不用上课吗？”

“叶慕迟，我们分手吧。”楚夏十分冷静的说。对方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以为她在说笑，但叶慕迟正要说什么，楚夏便挂上了电话。叶慕迟再拨过去，楚夏已经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