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绵绵:“团子,我和你爸爸明天要出差喽,你在家好好的。嗯?”
米娅~
一道稍显不满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谁是它爸爸?你也不是它妈,别整天胡说八道。”
李绵绵眼睛一亮:“你回来啦,那么小气做什么?是吧团子?”
团子眯起双眼。
李绵绵哈哈大笑:“它好像在说,本喵根本不想当你小孩。”
萧远道:“我小孩只能是人!”
李绵绵撇撇嘴,不去接他的话,而是交待团子,明儿他们要出差了,到时候房门紧闭,它无法进屋,但她会在外面的走廊用雨布挡好它的窝,防止被雨水淋到。
萧远道听着李绵绵碎碎念,无语极了,一只猫而已,等他们搬去燕京,又不能带上它。
两人正说着话,柳艳红登门。
萧远道得知来意,说:“凶手还没有抓到,你那个麻将少打得好。”
柳艳红:“在家没事,不打麻将干嘛?”
萧远道沉默。
柳艳红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便说要走,心里想着:“吃着他们老百姓供的粮食,竟然连个凶手也抓不到,没用的东西!”扭头撞上门窗上的玻璃,疼得她龇牙咧嘴。
李绵绵三步并作两步跨到门口,关心道:“嫂子,你没事吧?”山里湿气重,她不喜欢关窗户,闷着屋子里一股子味道。
是以白天晚上都开着窗户,而窗户是朝外看的。
柳艳红也是不长眼,这么大的东西堵在跟前,也能撞上去。
柳艳红捂住脑门,面目扭曲的说不碍事,提步离开。
.......
李绵绵转身回屋。
萧远道拿着毛线球把玩:“绵绵,给我织条围巾吧。”
李绵绵:“我来的时候买了毛线,妈说等织好我的毛衣,剩下的给你织围巾。团子的毛线够织一副手套,到了燕京,我待在招待所没事的时候给你织,你想要什么样的手套?”
萧远道郁闷,他妈不应该为他织毛衣,剩下的为李绵绵织围巾吗?
怎么好像他是外面倒插门来的?
偏心也有个先来后到啊。
“你织什么我戴什么。”
李绵绵应下。
萧远道翻看行李,检查有没有遗漏,瞥见包里的灰色外套,胸口绣了一只五角星,忽然想起李绵绵早前买针线的事。
确认似的问:“你绣的啊?”
李绵绵点了一下头:“早前整理衣服的时候,见这件外套破了,扔了可惜,直接缝补又太难看,所以在上面刺绣了,不喜欢啊?”
萧远道满眼含笑:“喜欢,我上辈子肯定做了不少好事,这辈子才能再次遇上你。”
李绵绵挑重点:“再次?”她记得自己的上辈子可没有遇见他。
萧远道:“嗯?不是你说,家里的族谱有我们?”
李绵绵扶额,她还以为他会说自己能记得上辈子的事,而且见过她。
差点吓到她啊。
李绵绵转移话题:“我前几天不是跟你说石头相亲的事吗?那个姑娘不和石头好,居然私吞他的手表呢。刘婶叫他把手表要回来,他抹不开面子,说算了,家里人不同意。正闹别扭,你说那姑娘也是,不和人家好,还要人家买手表。”
萧远道心说,对比起李铃铃,简直小巫见大巫。但他附和着李绵绵说:“女的不对,该叫石头追着那个女人索回手表。”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