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秋,有委屈你就大声哭出来,或许会好受些。要怪你就怪我吧,都是我的错,不该介绍你和武烽认识,他个坏良心的,遭雷劈的,明天我就宰了他为你解恨。”罗惋夕恨得咬的牙齿吱吱响。
罗惋夕别说边从抽屉里拿出明晃晃的水果刀,用磨砂轮打磨。听到磨刀声,苏南秋“呼”一下,站起来,一把夺过去,差点划到罗惋夕的手指。
“婉夕,不怪你,也不怪武烽,都怪我自己,不知为什么,对他一见钟情,刚才从车窗里你看到了吗?他跪在地上,好像在喊我的名字。咱俩走的是不是太绝情了,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应该听听他的解释。”苏南秋突然冷静下来,理智重新占据了她的头脑。
“南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替他着想?赵瓶儿说的很清楚,武烽就是脚踩两只船,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他同时在玩弄你和赵瓶儿你俩人的感情,你不要拦住我,明天一早找到他,我给他放放血,让他尝尝痛苦的滋味。”罗惋夕比划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手势。
“婉夕,冷静,就好比以前我们做题的时候,我告诉过你,面对难题,一定要冷静,才能找到正确思路,得出正确的答案。”苏南秋不愧也是理工女。
“南秋,我冷静不了,热血冲头啊,我要给你报仇!”罗惋夕挥舞着拳头。
“婉夕,冷静,让我们捋一捋,我问你,赵瓶儿以前你见过吗?武烽提起过吗?”苏南秋按住罗惋夕的肩膀,让她坐下来说。
“没有见过,也没听他说起过,不过武烽这个人平时不爱说话,尤其是和女生,除非你主动找他。”罗惋夕也慢慢冷静下来。
“婉夕,如果赵瓶儿真的是他女朋友,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我们现在需要搞清楚的赵瓶儿是哪个学校的?今晚她为什么也会来到酒吧?武烽平时和赵瓶儿肯不肯通电话或者书信往来。对了,你们班有没有和武烽一个高中出来的,还得是可靠的男生?”
“南秋,他俩平时有没有书信来往,得问问我班管收发信件的时方见,哦,对了,他好像和武烽是一个县城的,至于是不是一个高中学校出来的,我不确定。时方见和武烽还是一个宿舍的,关系特别好,等他从老家回来了我问问他。”罗惋夕突然想起来了。
“婉夕,你要问时方见一定要抢在武烽之前,不能让他俩见面通气。明天晚上我就回帝都学校了,问清情况,电话告诉我。问清之前,不要对武烽做任何过激的行为,就像任何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明天他要是打电话找我,就说我已经提前走了,要是他要我的联系方式,不要告诉他。”苏南秋很理智的说。
“南秋,遇事你真理智,我佩服你,放心,包在我身上,后天我提前站在男生宿舍门口,专等时方见。”罗惋夕也开始理智了。
“祈祷老天保佑,是我们误会了武烽。如果真的是误会他了,我们说的那些狠话,怎么收回?他还会原谅我吗?他跪在雨地里,肯定绝望到了极点,我们绝情的头也不回,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我当时太不冷静了。啊,啊——”苏南秋突然又放声大哭起来。
“南秋,你这么一说,确实是有点不冷静了,怪我喝多了,踢了他几脚。当着那么多人面,尤其是扇他耳光,做的确实有点过了。俗话说,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武烽让我整的彻底没了尊严,不过自始至终都是我做的,你没动他一根汗毛,没说一句伤害感情的话。如果真是冤枉他了,我去道歉。”罗惋夕拍着苏南秋的肩膀,也有点后悔自己的不理智了。
“婉夕,你代表的就是我,我没有阻止你,默认你的行为,武烽能看不出来?你当时的态度就是我的,你做的说的也是我想做的想说的。我后悔万分,我,我。。。。。。”苏南秋痛哭着,举起手要扇自己耳光,被罗惋夕拦了下来,转身扑进罗惋夕的怀里,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