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本来就是看热闹的,并不是真心帮忙的,尽管是同一个庄的,他们三个啥货色,心里都有数,刚才还调戏本庄的花嫂子。听武烽一说,都散的远远的,生怕遭殃。
“饶你狗命也行,听好了,你们三个跪在女生面前,喊姑奶奶,再相互扇队友的耳光,指着他的鼻子骂乌龟王八蛋,否则,我让你们三个今天晚上喝不了汤。”
“中中中,武大哥,只要饶了我们的狗命,别说是喊姑奶奶,祖奶奶都行。”
武烽让苏南秋,赵瓶儿,罗惋夕正襟端坐,像庙里的神仙一样。三个人跪在她们面前,磕头如捣蒜。然后轮番扇队友的耳光,一个比一个用力,一个比一个响,一个比一个多,“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个个脸扇的肿的像胀气的生馒头。
你指着我的鼻子骂:乌龟王八蛋,乌龟王八蛋,乌龟王八蛋,我还得点头承认:我是乌龟王八蛋,我是乌龟王八蛋,我是乌龟王八蛋。
三个女生捂着嘴噗嗤,噗嗤,噗嗤的笑,周边看热闹的,尤其是那些小孩子也哈哈大笑,花嫂子给武烽竖大拇指,“小伙子,整的好!”
最后,在众人的嘲笑声中,几个人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了。打斗了一番后,武烽也有点热了,浑身冒汗,坐在树荫下踹口气。苏南秋赶紧给他擦汗,拿出他最爱喝的冰糖雪梨,拧开盖子,灌倒嘴里喝几口,又给武烽揉肩膀。赵瓶儿见状也不落后,剥开武烽最爱吃的香蕉,喂进嘴里,给他捶腿。
两个人对待武烽,就像拳击比赛,每回合的间隙,教练和助手对待拳击手一样的,嘘寒问暖,鼓劲加油。
吃饱喝足后,武烽看周边的人走光了,时方见和罗惋夕有事也回去了。就剩他,苏南秋和赵瓶儿三个人,他想洗个澡再回去。
让苏南秋和赵瓶儿转过身去,他脱的只剩内裤,来到河岸边,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只听到“扑通”一声,不见了踪影。两个人转身看着平静如镜面的水面,哪里有武烽的影子,吓坏了。
焦急的望着水面,大声的呼喊着武烽的名字,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在河上游,五十米开外的地方,发现了武烽的脑袋。
两个人沿着河岸欢叫蹦跳着,像两只白天鹅一样朝武烽飞扑过来。也先后下了水,朝武烽游过来,好在河水并不太深,站起来只到她们的胸脯处。
经过太阳的高温毒晒,也不凉,像温泉一样,很适宜游泳。两人到了武烽身边,左拥右抱,争相献上香吻。苦楝树上的一只孤单的公斑鸠气坏了,叨掉一颗楝豆子,忍住苦吐向武烽的脑瓜,没砸中,接着再叨,再吐,即使砸中武烽也不觉得疼,至多引起他抬头看一眼。
最气人的就在这,公斑鸠无可奈何不停的叫着“苦溜溜,各异球,苦溜溜,各异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