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哪来的煞笔,你敢骂老子?”
“骂你?我还打你呢!”
叶可柔脱口而出,“苏默,你别冲动。”
姑娘也很烦,很生气,问题是在生意场上,有些事没办法,可惜,她也没能劝住苏默。
“啪!”
耳光响亮,男子被打的在原地转了一个圈。
“哎呀,我草?我草!”
另一名男子,刚刚深刻缅怀了一种植物,就被被当胸踹飞,重重的砸在后面的办公室门上。
“砰!”
门被应声撞开,叶可柔感觉有些不认识苏默了,她也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该气恼。
苏默已经拉着叶可柔的手,“不必委曲求全,至少我陪着你的时候,永远不用!欠钱的当不成大爷,这件事,交给我!”
姑娘有些恍惚,很多年前,自己在学校遭遇霸凌,甚至不敢和家里人说,偏偏被细心的姐夫张轩发现。
那天,阳光很好,张轩在校园里,也是这么牵着自己,手里拿着棒球棍,追的几个男女嗷嗷乱跑,“天塌下来,姐夫帮你顶着,没人能欺负你,今天,就算把这学校烧了,我也得给你出这口气!”
叶可柔眼眶有点湿润,此时,仓库中不少干活的人,纷纷抄家伙,大声喝骂:
“瞎了狗眼,敢在这里动手打人?”
“这是不把我们老板放在眼里,兄弟们,抄家伙,干死那个煞笔。”
“今天必须让他躺着出去!”
哪怕群情汹涌,叶可柔被苏默拉着走向办公室,却感觉不到害怕,好似脚步都轻快几分。
外围,无数人堵住门口,两人进入办公室后,空调开到最低,很是凉爽,几个人本在吆五喝六的打着牌,看样子,就是故意把叶可柔晾在烈日之下。
“妈的,这小子谁啊?”
“草,叶可柔,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一个破酒厂的老板,靠着勾引男人获取资源,勉强经营,还敢在这闹事?”
“古总,你是提不动刀了?还是现在小年轻的忘了西北狼,古天响这几个字?是个人都想骑在你头上拉屎撒尿啊!”
大光头,身材雄壮,额头有个刀疤,像是有三只眼的古天响,将手里的扑克牌狠狠摔在桌子上,怒声开口,“这小子,我废定了,天王老子来了也留不住,叶可柔,你得个我个合理的解释,要不然,今天你也别想安稳离开!”
苏默反而笑了,从容开口,“我这个人记性不好,但是,我记得刚才给过你脸了啊。”
“啥玩意?”古天响有些懵。
“我没掀你的桌子,这个脸给的还不够大吗?”
古天响气极反笑,“草拟妈,在金川市,没几个人敢说这话,你算个毛线团子,有种你掀个桌子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