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跑了过来,按照看守的要求对着地下的饭菜舔了起来。
有些人脸上带着羡慕,咽了咽唾沫,但还是不敢过去舔地下的饭菜。
羡慕是因为有饭吃,即使是被踩脏的饭菜,而不敢则是害怕被割舌头。
夏顷忆看着这一切,然后看着周围的士兵、看守和囚犯,他们仿佛对此已经习以为常,有的看守和士兵还在不停嘲笑正在舔地下饭菜的人,时不时用皮鞭棍棒抽打他,但那人依旧在舔着地下的饭菜。
而这已经不是尊严、同情的问题了,是人性。
……
夏顷忆被押往了一个实验室,但按照环境和设备来看,这更像一个手术室。
有手术台,手术台上有用作手术的无影灯,一旁的推车上还有着让人看起来显得冰冷的手术用具,靠着墙面还有着一些不知名的设备。
“‘石油’,等会会让你“爽”的。”
看守得意的说道,然后和助手把夏顷忆死死的绑在了手术台上,令人一动不能动,即使是想转动头颅。
夏顷忆这时想到了人体实验,但他并不慌张。
夏顷忆甚至可以闻到在手术台上那浓烈的血腥味,并且手术台上捆绑人的皮锁也已经因为前人的奋力挣扎,上面也已有了些裂痕。
可以预感,夏顷忆即将面临的东西并不美好。
女军官走了进来,她的身后跟随着一名医生。
“把他的面皮完整的割下来,我要当作艺术品。”
女军官说着令人不寒而栗的话。
医生点了点头,然后开始术前准备。
女军官在夏顷忆的一旁坐了下来,看着夏顷忆的脸十分病态的笑了起来。
“你的脸真是让人嫉妒,为了让你的脸蛋完整的保存下来,我会割下你的脸供我每日观赏。”
女军官说着。
“别担心,会很疼,但你只要叫出来就好,让我听听你的声线有多高。”
“你不害怕吗?”
女军官问道,因为她看见夏顷忆一脸平静,一般人这时候早就哭着求饶或者破口大骂起来。
“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夏顷忆好奇地问了起来。
女军官脸上开始有了“有趣”的神情。
“你不觉得以人皮作为工艺品很美吗?”
女军官开始炫耀地说道:“人皮钱包,人皮画卷,人皮灯罩……这些我都有,并且这些只有我有。”
“你的长相不错,所以我要割下来收藏。”
夏顷忆听着。
“你不在意别人因此所承受的痛苦吗?”
夏顷忆问。
“别人?”女军官咀嚼着这个词汇。“除了我们军队外,其他人不过是我们的劳工而已。”
“你说人会计算自己一天踩死了几只蚂蚁吗?”
女军官解释着。
“你是只有趣的蚂蚁,不知手术刀在慢慢割开你的皮肉的时候,你是否还会保持现在的淡定。”
女军官对着一旁已经准备好做手术的医生命令道:“开始手术,要慢慢地割,别毁了这张面皮,不然你的妻女将十分凄惨。”
医生听闻身体一颤,接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