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易话一说完,便一把抱起了皇甫花开,轻轻的丢到了床上。
以为俩人就是安分的关灯休息?
怎么可能!他可是肩负着压榨任务的。
若皇甫花开不早一日缴械投降,身心力疲,那他跟水霖玲就得一直拖着。
“不易,今晚,别别了……”
“嗯,我只亲亲,我不造作!”
“不要……”
“不易,我师姐,还在隔壁房间呢。”
“在隔壁正好!!”
“我燥热死她!!”
在此漆黑的房间里,李不易与皇甫花开,在被窝里鼓捣了起来。
一时间,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充满了男女躁动的声响……
“混蛋!!”
“天底下的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而躺在隔壁床上的闻人归来,却不那么好过了,她一边小声骂着李不易,一边悲叹自己的命运。
“呃啊~”
她捂着耳朵,想屏蔽皇甫花开的喊叫。
可惜……
这声音却声声入耳,如响彻九霄一般。
“该死的!!”
“烦躁烦躁,烦躁死姑奶奶了!!”
她咬牙切齿,压抑着声音吼了一句。
最后却还是妥协了,并放过了自己的耳朵,但却闭上了双眼,被动的静听了起来。
而后……
一只纤嫩的玉手,伸向了她自己的大腿。
——
次日清晨。
天刚蒙蒙亮,孟江龙这屌毛,便从江北返回了铁脚门。
不过,他却不怎么高兴,脸上写满了苦闷。
他一脚迈入大门时,刚好迎面撞见了守夜的吴良人。
“哎,李不易呢?”
“什么?你个小兔崽子!这么没大没小?”
对于孟江龙的直乎其名,吴良人瞬间拉下了脸,出言训斥了一句。
“唉!”
“人走时运马走膘,我这瘸腿的骡子,是个屌毛都能敲!”
“说什么狗屁话呢你??”
看着一脸哀怨,一屁股坐在台阶上,自暴自弃反讽他屌毛的孟江龙。
吴良人瞬间吹起了胡子,瞪起了眼,若不是看在他家母的面上,还真撸起袖子干这小子一顿了。
“唉!”
“我真是时运不济,命运多舛!!”
“当年虎踞江北,而今羞臊江南呐!!”
“嗨啊!啧啧啧……”
看着孟江龙这副小大人,悲叹命运的做派,吴良人瞬间恼不起来了。
并且,对这小子还来了兴致。
蹲在其身边,疑问道:“怎么?你这是被哪个女孩儿抛弃了?还是在外边浪荡,被人打劫了?”
“哼!你个大老粗,懂得什么?”
“你小子!!”
刚有点好脾气的吴良人,瞬间又被怼出了火,可孟江龙依然一副无所吊谓的样子。
感叹道:“蟒爬蓝天不成类,虎扑沧海难斗虫。想我年少成名,却成了这两句诗文的写照。”
“我这空有虎蟒之威,孔圣之学,却还是遭人排挤,被人轻视。”
“唉,人呐!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