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愣了一瞬之后,女孩才起了床,推开门。
外面的客厅内,只见赵维礼和龙新还在商量些什么。
梁以橙上前,打断了他们,“赵先生,最近已经很麻烦你了,其实你不必跟一起去犯险的,将我送到这里已经很感谢你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龙新一瞬地起了身,他劝说:
“小姐,你不必这么说的,其实莪们主子也是担心,因为你的父亲...”
他的话还没说完,梁以橙似乎有点疑惑,她还在想着莫不是这二人还因为当年的那个误会,误以为她是何勇的女儿?
“其实我不是何勇的女儿,我的父亲已经去世了,当时我会还债,纯粹是因为你们绑了我,而何勇也是想活命吧,所以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他的女儿,早就明白了,没关系,那你可以将我当成父亲...”
赵维礼的话说到了这里,他缓缓起身,上前了几步,没有戴面具的他可以完全看得出来,他面色十分紧张。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因为你的年纪与我女儿的年纪相仿,所以你可以认我做义父,或者叔叔都可以。”
“那冒昧问一下,赵先生的女儿呢?”女孩不解。
赵维礼,“走丢了。”
闻言,梁以橙略微有点同情于他,她二话没说,便应允了他。
“好,以后我唤你叔叔吧,反正我也没有叔叔。”
“都可以,只要你开心。”赵维礼应道。
尔后,他又从身后取了一把枪支出来,他递到女孩的手里,说:
“这个只是一把消音麻醉枪支,并不能致死,但关键时刻还是可以帮你的,因为这里戒备森严,上岛是无法带凶器上岸的。”
“你把这个给我了,那你呢?”梁以橙接过,又继续问。
“我没事,我还有,另外这个你去换上,一切小心。”
说着,他递上一个袋子,里面装有一件防弹衣,梁以橙接过,瞧了瞧。
“这个不会也是每个人都有吧。”
“这…”一旁的龙新突然语顿。
赵维礼又点了点头,连忙附和:“都有,你赶快去换上,以防万一。”
闻言,梁以橙并没有多想,她觉得赵维礼神通广大,这些应该不成问题。
然而待她进去换装时,龙新看着赵维礼面色泛出了一丝欣喜。
可站在他的角度上考虑,还是担心自家主子的安危。
“主子,你将这些防身工具全部给了她,那你呢?你的身体明明更需要呀。”他低声劝说。
话音刚落,赵维礼面上的那一丝和善瞬间敛起,他拿起桌子之上一顶黑色渔夫帽,戴上。
“她的安危比我重要,你明白吗?”
“我明白,可是主子你不打算告诉她实情吗?她的父亲没死。”龙新继续道。
赵维礼,“就当他是死了吧,那个从未尽过父亲责任的男人,早在当年的那场火中死了。”
闻言,龙新看了看他面上那片依稀可见的伤疤,瞬间替他感到不值。
他问:“主子,我真的不明白你与何家小姐到底有什么纠葛,她当初既然有了你的孩子,为何一定要置你于死地。”
“不要再提了,也许是我当年对不起她吧。”赵维礼抬手打断,示意不想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