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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开始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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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医生可是小名医,至少有点名声,连医生都来排队,请江湖郎中诊病,真是笑话!冯医生才不这么认为,只要能减轻自己的病痛,名声值几个钱?

冯时一坐下赵志宝就认出来了,心想:你这不是那个药店的坐诊医生吗?“老先生!你好!有什么事吗?”赵志宝以为冯时是来找麻烦的。

“小兄弟!你不必紧张!我也是来请你看病的。”冯医生说。

“老先生贵姓?按年龄我应该至少喊你大伯!”赵志宝说。

“叫什么不重要,我名叫冯时,你叫我冯医生就好了!”冯时说。

“真的是来找我看病的?”赵志宝还是有点不相信,听到“真的”二字赵志宝就再也不怀疑了。伸手摸了摸冯时的脉后就说:“冯先生!你是患有胃病,而且是严重的胃病,一般中药已经不起作用了,你自己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确实吃了不少药,可怎么就不见效呢?”冯医生问。

“因为你已病入膏肓了!”冯时不禁吃了一惊!病入膏肓就是判了死刑了。

冯医生说:“我还不满60岁(60岁是花甲,人不满花甲就死了,就是短命鬼)!我可不想死啊!我有两个女儿,一个已经嫁人,一个女还在读书。而小的儿子还未成家。看不到生孙子,我真不甘心呀!”停了一会他又说:“唉!这是命哪!”冯医生叹息了一句,他想认命了!

赵志宝听了冯医生自叹,也很难过!就对冯医生说:“成事在人,先生不必难受!你的病还是可以治的,只不过要多些时间,多少时间我没有把握,但我一定努力!”

不管怎么说,冯医生还是看到了希望,有希望就得争取!冯时说:“小兄弟!怎么治我一切听你的,你说怎么治?”

赵志宝说:“我得先给你扎几针,你脱了上衣,坐好,最好不要说话!”冯医生脱下衣服,就坐在椅子上不说话了。赵志宝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要紧张!把身体放松,我要扎针了。”

赵志宝沿着它上身周围前后共扎入了22根银针,有的很浅,有的很深。但没扎进去的针尾部分都震动着,最后脑顶又扎了两针,大约过了两分钟,赵志宝就快速的拔针、消毒、收针,让冯时穿上衣服问:“老先生感觉如何?”

冯医生说:“就像泡了个热水澡,暖暖的,舒服极了!”

赵志宝说:“我再开几副养胃的药做敷热,用温火炒热就可,你懂的。赵志宝一边开方,一边说:“一副药可用两次,早是早饭前,晚是睡觉前,记住了!”

“小兄弟!收多少钱?”冯时问。

“暂时不收钱!病未好,分文不收!三天后再复诊!请记住了!”赵志宝说。

20、收交刘黑

当第4位患者来时,队伍就开始乱了。只见一伙街头混混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健壮的大汉。五短三粗的身材,黑脸浓眉,凶神恶煞的说:“谁在我地面摆摊设点?”一脚就踩在小椅子上,凶狠的对赵志宝瞪着眼问。

赵志宝,平生第1次碰上这件事,就和蔼的说:“什么事?好好说!请把你的脚拿下去,这是给病人坐的,弄脏了人家怎么坐?”

黑汉说:“我要是不拿下去呢?”

赵志宝说:“依我看还是你自己拿下去的好!”

“老子就是不拿下去!你能把我怎么样?”看赵志宝就是一个小孩,难道我还怕一个小孩不成!

赵志宝说:“你下去吧!”赵志宝只是轻轻的用手敲了一下,就见黑汉那只脚失去了知觉,整个人往前一扑,像是要抓赵志宝,赵志宝往旁一闪,黑汉扑倒在地下了。

黑汉的同伙看见主子倒地,就忙围过来问长问短,黑汉翻身坐起来说:“看我干什么?你们给我打!”

打什么?人家又没打你。黑汉的同伙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好动手。有胆大的问:“老大!他又没有侵犯我们,我们怎么下手?”

黑汉大声的说:“我的腿都被打断了,你们还说没有侵犯我们,你们的眼瞎了?”

于是,黑汉的同伙才把赵志宝包围起来,蠢蠢欲动!赵志宝没有一点畏惧的迹象,而是警告他们说:“请你们不要乱动,否则后果自负!不要说我没跟你们说清楚哦!”

黑汉已经踮着脚站了起来,对着同伙吼:“你们是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终于有人动手了,赵志宝避开那个人,还上前一步一手撒开,就见一把银针飞了出去,围上来的混混,全部原地不动,定住!

就这一点,像神话故事孙悟空的杰作,黑汉见状吓傻了,肚子下有一股骚味的水流了出来,“你是神——神——神仙!”结结巴巴的说不清话了。

观众也有点惊慌失措,像看变魔术似的,赵志宝说:“我不是神仙,我只是医生!你们都中了《仙女撒花》的毒了,再乱动,就会毒发身亡,我可不救你们的!”

本来就不能动弹的混混都异口同声喊:“兄弟!大哥!叔叔!爷爷!祖宗!我们不能动了,你就大发慈悲放过我们!我们可没打你呀!”

“是呀!他们都没打我呀!”赵志宝想。

赵志宝说:“既然这样就放了你们吧!上天都有好生之德,我也不想伤害你们!可是,你们的老大——”

“神仙大哥!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就大发慈悲,放过他们吧!”黑汉说。

赵志宝说:“我再说一遍:我只是医生,不是神仙!也不是你们的大哥!我比你们都小,叫什么大哥呀?会把我叫老的,好了,先放过你们!”

说着快速的从混混身上拔下银针,说:“你们可以动了!”混混们一个个在原地蹦跳了两下,全能动了!

黑汉看了看他手下,好好的,再看看自己,脚还是吊着的,就苦笑着说:“大兄弟!还有我呢!我的腿怎么办?送佛送到西,也给我恢复恢复!”

赵志宝没好气的说:“你坐下,把脚给我!”

黑汉说:“我不敢坐!”

赵志宝说:“不坐也行!你扶着我的肩膀,站好了!”说着,赵志宝拿了他的右脚,往上一推!听到“哎哟!”一声,“放下吧!你可以走了!”

黑汉两脚落地,也在原地蹦跳了两下,说:“好了!真的好了!”

黑汉朝赵志宝连忙跪下说:“师傅!请受徒儿一拜!”

赵志宝挥挥手说:“去,去,去!我自己都还是徒弟呢!谁要做你的师傅?”

赵志宝想:在县城确实连一个朋友都没有,有一个这样的朋友,有时候可以减少一些麻烦,就说:“你若是有心交往,不如我们做个朋友吧!”

黑汉说:“做朋友就是高攀了,那我叫你大哥!”

赵志宝说:“既然是朋友,就不能乱来,我才15岁,你怎么可以叫我大哥呢?”

黑汉说:“大哥!我说的大哥,指你在各方面都比我强,我就称你为大哥,贤德之人的高低才是兄弟。”

赵志宝也知道同门师兄弟,不是按年龄排队的,是按先拜师为兄的道理,就允许了。说:“我叫赵志宝,你叫我宝哥好了!”

黑汉说:“宝哥!我叫刘黑,叫我黑弟就好了!”并向众混混说:“这位就是我的宝哥,你们一样要喊宝哥!”众混混异口同声的喊:“宝哥好!”

赵志宝抬头看一下天,太阳已经快当顶了。就说:“黑弟!今天上午被你们这么一冲,病是再也不能看了,去吃中饭吧,为兄请客!”

刘黑连忙说:“老兄!那多不好意思!耽误了你的生意,怎么还让你请客呢?还是我请吧,算是小弟赔罪!”

谁请客不重要,赵志宝还挂欠他的马车呢!就说:“黑弟!我要照看我的马,你们去吃饭吧,给我打包一点来就可以了!”

刘黑略微思考了一下,说:“我们还是去吃饭,我打发一个小弟给你看车,吃完饭再给他带点就行!”

“好!就这样。”赵志宝说。

既然这样赵志宝也不客气了,他脱下白大挂,把桌子翻了一个180度放,跟着刘黑他们一伙吃饭去了!

刘黑其实是一个富家子弟,他父母均在政府机关工作,有一个哥也在民政局上班,他从小就不爱读书,贪玩!喜欢结交一些同类朋友,吃父母的,慢慢长大了,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向父母伸手,就想着怎么样弄点钱。收保护费就是他与他的同类朋友想出来的主意。欺负乡下来的农民。他昨天就听说有个小孩,在街上摆摊设点,带着他的同伙就来收保护费了。保护费没收到,差点把自己弄残废了!还好遇见的是位好厉害的好人,他决定请客,与他交个朋友!

一伙人来到饭店围了一桌,9个人挤一挤就坐了一桌。

刘黑对伙计说:“来两份菜单,我们要点菜!”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连忙拿了两份菜单,刘黑给了一份给赵志宝说:“宝哥!请点菜!你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不要客气,不要帮我省钱!”

女服务员心中暗笑,这么大的一个汉子,怎么向一个小孩子喊哥!

赵志宝不客气的说:“我要十个肉包子,一斤卤牛肉就可以了,你们吃什么自己点吧!”

大家听了都齐齐的看着刘黑,刘黑也觉得奇怪,不过他还是问:“宝哥!是要带回去吗?”

“不!是我自己吃,是不是太多了?”赵志宝不好意思的问。

刘黑连忙说:“不是!不是!”

于是,他就开始为自己及他的小弟们点菜。点了多少,赵志宝一概不管,他只是吃自己点的。赵志宝昨天吃的是牛肉加包子,今天又是牛肉加包子,好像还挺喜欢似的。其实不然,他喜欢吃的,这里没有,家里也没有!那些在师傅那里吃的食品,是再也吃不到了,现在只能吃这些将就了。

食品一上来他也不客气,拿了一双筷子(昨天可是用手)夹起一块(今天切成了块了)牛肉就吃,还边嚼边招呼同桌人也吃,并且说:“你们也试试,还挺有味的!”

桌上的人都知道,这是他们的宝哥点的,都不好意思下筷子。赵志宝也不管他们,还是自己吃吧!于是,一个包子一块牛肉,又是一个包子一块牛肉,连续10个包子,一口气吃完了。看得刘黑他们目瞪口呆!都忘记下筷子了。

赵志宝用衣袖擦了擦嘴说:“我吃完啦,你们慢慢吃,我在旁边等你们!”

刘黑说:“那怎么好意思,你就先走吧!顺便给看车的老弟带点吃的回去!”

赵志宝说:“正合我意,那我就先行一步了!”说着就叫刘黑弄点菜饭,自己拿着回去了!

刘黑见赵志宝走了,真的感到过意不去,自己也就快速的吃了几口,交代说:“大毛!等一下你结账,我先走了!”大毛是他们的财务,收来的保护费,归他保管。

“大哥!你放心走吧!”大毛说。

刘黑赶到地摊处,赵志宝正在课桌边的椅子上闲坐。看车的小弟就在车那里吃饭,刘黑说:“宝哥!你吃的真快,不好意思!我陪你说几句话吧!”

赵志宝说:“好啊!我正想问问你呢!你在城市里关系怎么样?”

刘黑说:“不是我自己吹,关系不错!可以一手通天!”忙又解释说:“我指的是只限于县城,不是指的中央。”

赵志宝说:“这就不错了!你的本领有这么大吗?那你为什么不找个职业,为成家打好基础!”

“唉!自由惯了,不想受束缚,成家还早着呢!”刘黑说。

“不早了!你都多大了?”赵志宝说。

“小弟今年18岁。”刘黑说。

“18还小啊!不小了!赶快找个事做吧!不要再混了!”赵志宝说。

“我没有文化,不好找事,找关系也不行!”刘黑诉苦说。

“我看你想办法,自己开个饭店吧!这行还行,我几次到饭店吃东西,我看那里的生意都还不错,你们只要正确经营,一定会生意兴隆!”赵志宝出主意。

“这主意不错,我一定照办!”刘黑说。

“我不是要你照办,你还要回去跟家里人商量,和同伴商量,我不是你的亲哥,我们只是朋友关系,尽点朋友的职责而已。”赵志宝又劝。

“宝哥的话,真是金玉良言,我会好好的考虑的!”刘黑说。

吃完饭的众兄弟回来了,刘黑说:“兄弟在这闹了半天了,打扰了你的生意,我们马上走!以后再见!”刘黑一伙一窝蜂似的走了。

“看病喽!看病喽!本人专治疑难杂症,没有效果,没有治好,分文不取,分文不取呀!”

刘黑一走,赵志宝又把招牌面对行人,打了出来(刚才吃饭时,是把招牌对内的)。穿上了白大褂,向行人高声喊了几句。

围上看稀奇的,有几个。这十几岁的小孩看病,确实新鲜。行人都可能停步瞧一眼。有位壮年汉子上前轻声问:“你会看性病吗?”

性病这种病,都是偷偷摸摸的找医生或上医生家去求诊的,大街上没有!小巷子到处都贴有小标语,说是某处某处,有专家专治各种性病。至于谁去求治,或者治疗的效果如何,不得而知!治好了是你的运气好,治不好你是没法说理去的!赵志宝可治疑难杂症,小小的性病,当然可治。

他对壮汉说:“大叔!可以治的,你把手给我看看!”壮汉伸出手来,赵志宝按了按脉后,快速的把壮汉的袖子往上一卷,又拉下来说:“我先给你扎几针,再吃几副中药就会好的。”

壮汉让赵志宝扎了几针后,就拿着开的方子走了。有人说:“小兄弟!他还没有给你钱呢!”

赵志宝说:“没有治好,不会收钱的,这是我的规矩,他没有错!”

有位小伙子上来,看起来身强力壮的样子。“小兄弟!给我看看有什么毛病?”小伙子坐下就发问。赵志宝伸手号了一下脉后说:“大哥你受伤了对吗?”

“对呀!你怎么看出来的?”小伙子问。

“一般人看不出来,因为你是内伤。”赵志宝说。

“既然是内伤,你又没透视眼,是怎么发现的呢?”小伙子追问。

“大哥!这就是学问。人的五脏:心、肝、脾、肺、肾,如有内伤,会对应在五脏中反应出来,你是力伤,力伤则反应在肾上!大哥力大喜好斗,负伤了自己还不清楚,可你行房事时,就有反应了,对不对?”

一席话说的小伙子面红耳赤,轻声问:“兄弟可治吗?”

赵志宝说:“可治吗?告诉你:不可治!”

小伙子一听不可治,就从座位上站起来说:“你不是专治疑难杂症吗?什么破医生!我说你就是一个小骗子!”

赵志宝不怒反而笑着说:“大哥!你来看病,带了钱没有?”

小伙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凶狠的对赵志宝说:“不带钱会来看病吗?”

“跟你开个玩笑!大哥!你只是一般的病,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我可以马上给你治好!”赵志宝胸有成竹的说。

“好!只要你治好了我这病,这些钱全给你!”小伙子还是大声的说。

“莫谈钱!先治病。”赵志宝说:“请坐下,把上衣脱了!我要给你治疗了!”

赵志宝先给小伙子扎了八针,拔针后又给按摩了几分钟后说:“小伙子!好了!”

“好啦!”小伙子有点不相信,不过觉得全身舒畅,轻松了很多。就对赵志宝说:“那我还是给钱不给钱呢?”

“给钱也行,因为我认为治好了。不给钱也行,因为你认为还不可信!”赵志宝认真的说。

小伙子想了想说:“还是给吧!明天我再来,好了我再加!要是没有好,我可以要回来,不怕你跑了!”小伙子话里还带一点威胁说:“给多少吧?”

“大哥哥我要收200元!因为你消耗了我一些内力和灵气,你懂吗?”赵志宝说。

“好!200就200!”小伙子抽出200块钱放在课桌上就走了。

21、双号出诊

后来赵志宝又接待了几位病人,不过都是一般的病,他觉得不能这样看病,得卖药,有了药,就更可以立竿见影了。他想了一下,自家后山,就可采到很多名贵的野生的药材,治病效果会更好。当时他就做了这样的一个决定:把日期分成单双号,单日看病;双日采药。初一,十五休息。

第4天即是10月4日是双号,还是来看病,并把单双号的决定,也写成广告形式与招牌一样挂在桌前。一切准备就绪,开始看病。

刚一坐定,昨天来过的壮汉就挤上来了,他也不管别人的反对,就抓住赵志宝的双手说:“小哥哥!真神呀!好了!我全好了!”

“好了就好!但大哥哥可别贪啦!要节制懂吗?”小伙子有点脸红了。忙说:“我一定听小哥哥的!”他又从衣袋里取出了200块钱,塞给赵志宝。

赵志宝只轻轻的一推,竟把小伙子推得远远的说:“大哥哥!钱你昨天已经给过了!我要是再收,就是贪了!大哥哥!我不贪!希望你也别贪啦!”

这可是一语双关,苦口婆心婆心哪!小伙子高高兴兴的边走边说:“神医,真是神医呀!”

有民谚说;金杯银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病人是评判医生最好的试金石!宣判书!才三天的功夫,赵志宝就在县城杨名了!有人称赵志宝为神医,有人称其为神针!结合他的年龄大多称“神医小子!”这很确切。

今天来看病的人可多了,不过大都是小病,既然来了不看也不好,一直到中午了,还有人等待着就诊。赵志宝看了一下形势就说:“各位听我一言,我是专治疑难杂症的,一般伤风感冒回去多喝点开水就行了,用不着花钱求治的!大家都看见了,我确实忙不过来,请大家谅解!”

正在这时刘黑过来了:“宝哥!还在看病呢!该吃饭了。”街上居民大多认识刘黑,见他来了,人就一哄而散了。剩下的几个也自觉离去。“宝哥你这样看病不行!得挂号!挂号一、是有秩序;二、也可限制部分人乱来;三、也可增加一些收入。

赵志宝一想:对呀!我是看疑难杂症的,一般病就不看了,收挂号费就可以限制那些小病患者来耽误时间。既然这样,挂号费就要增加,比医院还高,于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刘黑,请刘黑帮忙打印挂号单,注明挂号费:一元(医院一般是2~3毛)。

赵志宝也把单双号的安排告诉了刘黑,与刘黑告辞说:“下午我就不坐诊了,回去准备准备明天进山采药,后天再来此相见。”

听到赵志宝要进山采药,钱豆豆不放心了!她说:“宝宝!大山里不像我们这里,那里山高峻峭,陡壁悬崖,或不定还有凶猛的野兽,你又不识路,我不能让你去!”

不要说钱豆豆不让去,赵元庆也不让他去!这下可急坏了赵志宝。他去求助表兄钱龙。

钱龙说:“采药我没有去过,打猎我跟我爸去过,那是很可怕的,一边是陡山,一边是深谷。掉下去就会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的!我劝你也别去!”

赵志宝说:“哥!我看你是有了嫂子,舍不得离开了吧!”

钱龙红着脸说:“看宝宝说的,哥不是这样的人!毕竟你哥练了几手,也算是有功夫的人,我说不能去是为了你好。”

赵志宝讽刺道:“哥!你那也叫功夫啊!忘记了上次我牵着你走?”赵志宝又说:“要不再试试!今天我蹲个马步,你推推我!”

钱龙说:“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

赵志宝说:“不妨我们赌一把,你若是推动我了,任你提什么要求,我都满足你!你若是推不动我,我只一个条件,明天带我进山,哥!你看怎么样?”

钱龙心想:你不就是只是一个不到100斤的小孩吗?我就不相信,我一个120多斤壮汉,推不动你!要知道我也是一个武者!想到这,就满口答应下来。于是两人就到屋后一平地处(早晚练功的地方),赵志宝说:“哥!我站好了,你使劲推吧!”

只见钱龙后退几步,双手紧握,侧身向着赵志宝努力推了过去!赵志宝就像一堵厚墙,动也不动。钱龙一推不行,又换了一个角度,再次猛推!仍然不见赵志宝移动。

赵志宝说:“哥!再推!”

钱龙像泄了气的皮球说:“宝宝!不推了。我服了!”

赵志宝说:“服了就好,今晚好好休息,明早带弟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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