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老夫的厉害!小毛孩!”
“不知道?王八蛋!”
“我要让你见识见识一下老夫的功夫,小屁孩!你可不要吓破了胆!”
“哦!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功夫,能吓到小孩。”
邬迟归就满眼找,像是要找一块石头,可眼前没有!
赵志宝说:“你厨房一定有一块砧板,你不妨拿出来练一练,能不能一掌击破!”看了一眼洪雪飞又说:“姐!你去把砧板拿出来!”
洪雪飞不懂是什么意思,但她马上就去厨房把砧板拿出来了,交给了赵志宝。
赵志宝接过砧板,掂量了一下说:“乌龟!你不是功夫厉害吗?这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砧板,你若是一拳给打一个洞,我们就回去了,房子你接着住,怎么样?”
邬迟归确实是找一块砖头,想一拳打断,吓吓小孩,没有想到赵志宝找这块砧板,叫他打一个洞,这怎么可能?砧板可比砖头牢固的多,一拳怎么可能打一个洞呢?邬迟归看了一眼,就觉得不可能!自己的功夫自己知道。可他也不示弱的说:“小屁孩!我自认不可能!我想问小屁孩!这么说你行了?”
“我只是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力气呢?但是我们赌一把,如果是我能把它打一个洞呢?”赵志宝引诱着邬迟归。
“你若是能把它打一个洞,一切听你的吩咐!”邬迟归终于上钩了。
“吩咐不敢当!我只要你把房屋,退还给原主就行了!怎么样?”赵志宝说。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邬迟归铁定小孩子是不可能把一砧板打一个洞的,所以他欣然应允了。
赵志宝把砧板交给邬迟归检查一下,并让其两手各拿砧板一边说:“乌龟!拿好了!站稳了!说时迟那时快,只听一声“嗤”!赵志宝的手就穿过了砧板!一直伸到邬迟归的前胸,若是继续前进,一定会穿胸而过!把邬迟归吓得坐在地上,直瞪眼,半天是说不出话来。
赵志宝说话了:“姐!把你爸爸妈妈叫进来!”又对邬迟归说:“乌龟!你服不服?” 邬迟归说:“勇士!服!我服!”
赵志宝说:“不服可以,再赌一局,你打我三拳,我只打你一拳,让你先打,怎么样?”
邬迟归想了一下:我打他三拳,若是三拳打不倒他,自己就死定了!这事太玄了!不能赌,绝对不能赌!于是说:“小兄弟!我服了!房屋马上退还给你!今天我就搬行吗?
这时洪德高夫妇进来,听到邬迟归说马上搬走,他们都没弄清楚什么原因,就问洪雪飞:“怎么回事?”
赵志宝说:“你们不要问那么多了,明天请人打扫一下,消消毒,后天就搬回来!我会叫人来帮忙,你们住下就是了。”
洪雪飞说:“爸妈!一切听志宝弟的!”既然志宝喊她姐,她只有喊弟回应了。
洪雪飞请大家一块吃了中饭,安排好父母。就同赵志宝一块回了平乐县。而赵志宝就回了钱庄。
一大早冯时就来找赵志宝。赵志宝说:“前天是提前回家了。”
冯时说:“小兄弟!条约我已经拟好了,请你过目!如没有意见,就签上你的大名。”赵志宝看了一眼,觉得没有什么不妥的,就签了名,因为是两份,所以签了两次名。冯时也签了两次名。然后就各人一张。冯时就要赵志宝供货,赵志宝说:“冯先生!供货还要过几天,昨天我去帮人了难去了,现有的货要自己用,过两天吧!”虽然没有拿到货。冯时还是拿着着协议,高高兴兴地走了!
31、奖励清和
刚走没有多远,付清和来了,和他一块来的还有一位中年人,付清和说:“小兄弟!不用说,你的药真是灵,我服你了!今天我是来买药的,顺便把我的领导也带来了,也请你给他看看!”
赵志宝说:“你就是那天将信将疑的走了的付清和?我不是交代你,不给别人吃的,给他吃了一颗,所以要再来买药的,对吧?”
付清和说:“是的!小兄弟!他是我的领导,不是别人。他听我说的神乎其神,就一定吃一颗试试,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只吃了一颗,问题倒是不大,但是你违背了医嘱,要受惩罚!罚你站在旁边看着,不许说话!”赵志宝开玩笑似的说。
赵志宝对其领导说:“姓名?”
“项上云。”项上云说。
“我说领导啊!你的名字取得很好,如果再加上一个字就更好!”赵志宝说。
“加一个什么字?”项上云问。
“加一个‘头’字啊!叫《项上人头》成四个字的名字,岂不更好!”赵志宝说。 “小兄弟真幽默!不就加一个字吗!那就加一个吧!”项上云说。
“项伯伯!开个玩笑,不必当真!”又问:“你是不是也想买药?”赵志宝问。
“是的!我听小付说,你的药很好,感到好奇,就要了一颗试试,果真奇特。我多年的萎缩终于大展了雄风一次。你再给我看看!”项上云说。
经过按脉后赵志宝说:“项伯伯!你身体还可,不必服药!一旦雄风刮起,你夫人会叫苦连天的,按年龄已经到了衰退的时候,该退休了吧?”
“今年58岁了。”项上云说。
赵志宝说:“58岁不算太大,至少还可以雄风10年,这样吧,我给你针灸几下,再吃几颗小号的丸子,保你70岁仍然红旗不倒!”
项上云非常高兴,配合赵志宝扎针之后问:“小兄弟!多少钱?”
赵志宝说:“给你4颗药丸,收你201块钱。”
付清和插话说:“小兄弟!你这就不对了!我四颗药收400元,我领导4颗,你却只收200元,你也会拍马屁呀!”
赵志宝说:“叫你不要说话,你又不听,听清楚了:你那药丸是大号的,而你领导的药丸是小号的,他与你的身体不一样,补多了会吃不消的!你明白吗?你还得真惩罚,这样吧,你不是少了一颗吗?少了一颗也没关系,只是病不能彻底根除,以后再来看第2次吧!”
这下付清和着急了:“不!不!小兄弟!是我错了,是我违背了医生的嘱咐,我愿意受罚,请再卖给我一颗吧!”
项上云也开始讲情。赵志宝说:“项伯伯!我必须给你交代清楚,你是10天服一颗,晚饭半小时后温开水吞服,但千万不能提前服,比如8天7天就服,但可以延迟到11天或12天均可,记住了!”停了一下又对付清和说:“看在你给带来客人份上,我补给你一颗,不收你一分钱!以后给我多多宣传即可。”
三方进行了钱物交换后,告一段落。
32、收摊进屋
后来又看了两个一般病人,赵志宝就收摊了。根据刘黑提供的信息,赵志宝找到了刘黑饭店。
赵志宝看见一栋雪白的房子,眼睛一亮。可是门上挂着《刘黑饭店》的4个字,就生气了,真是没文化呀!怎么饭店名字上有个黑字呢?”
刘黑见赵志宝一点不高兴的样子就问:“宝哥!什么事生气了?”
“见到你生气!我再不叫你黑弟了,以后我改成你叫刘兄吧!这才与年龄相符。黑弟也难听,连饭店的名字都带黑,不好看!不好听!不适应!所以这名字得改呀!”赵志宝说。
“宝哥!”刘黑喊。
“不要叫宝哥,改成宝弟,或者赵弟吧!名副其实嘛!”赵志宝说。
刘黑说:“好!改!以后称你为宝弟吧!至于店名我没有想过,有了黑字,实在是不雅、不妥,误认为黑店了,宝弟你给想一个!”
赵志宝说:“我连学校都没有进过,没什么文化,还是让大家想想吧!”
刘黑说:“让大家?哪个大家?你指的是我那几个兄弟哥们哪!他们更没文化,还是你给起个名字吧!”
让人都陷入了沉思,突然赵志宝说:“刘兄!饭店不是个人吃饭的地方吗?人家饿了才进饭店,给胃填点东西。还有我又在此坐堂诊病、 诊病诊胃结合起来,省去一个病字,就叫《诊胃厅》你看怎么样?”
刘黑想了一下说:“要得!我听贤弟的。”就这样《诊胃厅》诞生了。
1951年11月11日《诊胃厅》正式开张营业。参加开业剪彩的,居然请到了主管卫生教育的副县长吴大良!这里面一定有洪雪飞及其丈夫的功劳,也有刘黑他爸爸妈妈的面子,都是县委的干部,算是同事吧!也与赵志宝密切相关,有的是他的病人,例如,洪雪飞,有的是他的病人的家属,例如,吴县长,有的是他帮助过的人,如洪雪飞的一家。虽是一家民营企业的开张,引来如此大的动静,在平乐县城,还是第一次!在改革开放前,只允许国有企业和公司合营企业,至于那些小商小贩,那是不成气候的东西,zf是睁只眼闭只眼。这《诊胃厅》打的是合作化的旗号,与街道合作。其实街道居委会之类的zf性质的部门,只是收点利益即可。
赵志宝的父母,钱龙两口子,以及钱凤(星期六老师有假)都来参加了开张典礼。赵志宝请大家就在《诊胃厅》大吃了一顿。厨师洪天明也格外为赵志宝炒了两个拿手菜,刘黑也为赵志宝开了一瓶《竹叶青》,弄得赵元庆两口子是笑得合不拢嘴!然后赵志宝又带着全家参观了他的新居(赵志宝买了一套3室2厅2卫的住房)。
据说这一套老房子原主是一个姓肖的小资本家。解放后小资本家搬迁去了省城,可是房子空在那里,县城里的人暂时无人买得起,赵志宝是帮看守房子的人看病认识的。通过他与姓肖的资本家协商,把房屋卖给了赵志宝。
房子装修得古色古香,家具全红木制造,一房家具就值千金。赵志宝花了元就把房子买下来了(元相当于现在26万块钱)。相当便宜!赵志宝一次性付清了。可见赵志宝在一个多月里赚的钱是够多的。据说洪雪飞借给他不少,是刘黑透露的,看来假不了!
赵元庆两口子看了很是高兴!钱豆豆说:“宝宝!你怎么这么会赚钱呢?”
钱龙说:“宝宝你真是我的好弟弟呀!我真羡慕死你了!姑妈!我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要当爸爸啦!”
钱豆豆说:“是真的吗?那我就要当姑婆了!真是好消息呀!大妞!你可是钱家的功臣!你得好好给我保胎!一切重活累活都不能干!龙儿!你要注意:三个月内不许再碰大妞!听清楚了吗?”
赵志宝说:“妈!不要大惊小怪,我给嫂子开几副安胎药就是,注意一点就行。动物世界没有那一套,一样繁殖后代。”
钱豆豆说:“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这是自古传下来的习俗,为了安全起见,以防万一,从今天起大妞到后房去和凤儿睡,没有我的允许,大妞不能到前方去!这是家规!龙儿、大妞可听清楚了?”
赵志宝说:“妈!你也管的太宽了!”
钱豆豆说:“不是我管的宽,我要对我哥哥嫂嫂负责!你们大家都得听!”居然把舅舅舅妈都抬出来了!赵志宝就不吭声了。
为了缓紧张气氛,赵志宝说:“爸妈!你看我房子都买了,是不是要搬过来住啊?”
钱豆豆说:“现在不行!你爸还在上课呢!等你爸放了寒假,我们会来住段时间,到时再说吧!”
赵元庆等钱庄来了一家子,参加了《诊胃厅》的开业庆祝,又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还参观了赵志宝的住房,可以说是高高兴兴地来,欢天喜地地回去了。当然是坐着马车回去的。
房子是买了,目前还空着。赵志宝住在《诊胃厅》给他安排的一间小房子里,主要是用来打坐,至于练功,是早晚都去人民公园练习一个小时。他是安排星期一休息回钱庄。买了辆自行车,自己回去,二三十里路,他不要半个小时就可以到家。也就是说他一个星期坐诊,最多可以6天。有时他也平时回钱庄去。来去自由,速度也快,在《诊胃厅》坐堂吃饭按时,厨师洪天明照顾得很周到。衣服会有女员工抢着洗,他们都喜欢赵志宝自己配制的护肤品,能得到一小瓶赠送,不知道有多高兴!赵志宝又配制了一种叫祛疤膏的药膏,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伤疤,只要给涂上几次,就可以踪迹全无,恢复到与周围肤色一样,不留一点痕迹。
那些脸型很好的女孩,脸上有道伤疤,真是大煞风景!粉涂得再多,也遮掩不住,很是苦恼!用赵志宝的祛疤膏一涂就好,很受欢迎!一小瓶就是100块钱,可以说供不应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