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研究的这一种蛊虫,属于瘟疫类的蛊虫,之前释放出去的蛊虫,会刺激味蕾,也就是说,参杂在锅底里,竟然会让人觉得口味很好。
另外,这些蛊虫,会随着人体,排泄出去,还有助消化。
这些蛊虫目前对人,是没有什么害处的,毕竟,它们全都是子虫。
等到方锦鸿将自己母蛊的毒素,开始释放出去,那些子虫,一旦接触,瞬间就会变成非常可怕的瘟疫,而后扩散开来,在非常短的时间内,就会将人杀死,而后从空气、液体之中,传播开去。
这种蛊虫,和欧阳锋的毒很像,一传十,十传百,毒性却丝毫不会减弱。
这家火锅店已经开了有些时间了,只怕这些子虫,传遍了上岛,一旦爆发,可能要不了多久……
“呵呵,殷大京,你这是要杀了我吗?”方锦鸿丝毫不怕,他很是淡定,毕竟,他手中握有绝对的话语权,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殷大京强大到这个份上,他连动手的余地都没有,直接就被拿住了。
“不能杀么?你危害华夏,危害上岛,就算把你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吧?”殷大京表情冷淡地说道。
不论方锦鸿受了什么委屈,但是要拿整个上岛,甚至于整个华夏,整个世界来陪葬,这就太过了。
冤有头债有主,你倒是去找你的债主去复仇啊。
方锦鸿嘲笑道:“你既然知道那些蛊虫,已经散落到了上岛很多的地方,那么你要是杀了我,就不怕引发天大的危机来?”
“呵呵,我也不怕和你说,只要我死了,或者我几天没有行动,那些小家伙们,就要造反了,所以啊,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把我给放了吧。”
殷大京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你这家伙,死到临头了,还能有这样的反应能力,确实不错。不过,我已经知道你这蛊虫的性质了,自然,也知道破解之法,你的阴谋,彻底粉碎了。”
方锦鸿嗤之以鼻的说道:“殷大京,我知道你是药仙门的人,也知道你有金丹期修为,你能发现我这蛊虫,已经算是很了不起了,但是想要破解,呵呵,别说我小巧你了,就算再给你十年时间,你也未必能办得到。”
方锦鸿对于自己的巫蛊之术,还是最有信心的。
并且,他以为殷大京是在诈他。
只不过方锦鸿做梦也没有想到,殷大京有复制他人技能的本事,他苦心孤诣了二十多年的巫蛊之术,瞬间就被殷大京复制过去了。
他所有的底牌,也在这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以为我在诈你?”殷大京摇了摇头,“你真的是太小瞧我了。火锅汤底里的,全部都只是子虫罢了,而母虫,就在你的体内,你有句话说的没错,你要是死了,天下会大乱。”
“但是,这句话的前提是,我没有出手,你现在就算是死了,我也能控制你体内的母虫,提前将母虫灭杀,甚至于还能用母虫,将那些子虫,全都消灭。”
听到殷大京说到了这里,方锦鸿的脸色终于变了,原本还很冷静的他,血色全无。
“你试试看。”方锦鸿咬牙说道。
殷大京也没有犹豫,一伸手,捏住了他的嘴巴,然后缓缓地将体内的巫力,从方锦鸿的嘴里释放而出。
方锦鸿慌了,开始挣扎,却动弹不得,眼睁睁的感受着母虫,从他体内,缓缓地钻了出来,而后,从他的嘴里爬了出来,并被殷大京控制在手中。
殷大京封锁住了他的灵力,又锁住了他的穴位,让他动弹不得,然后开口,说道:“这就是你的母蛊吧,这母蛊和你的血脉相连,你死,它也会死。只不过在它死前,会将毒素释放开来。只要有子虫接触到,就会发生连锁反应,所以很简单,只要在它还没有释放毒素之间,将其灭杀就可以了。”
“这些毒素,蕴含了巫力,也就是诅咒之力,就算是最顶尖的医生,也都束手无策。但是,它也有一个最大的弊端,就是母蛊的毒素,是活的,但是它只能存活一周,如果一周内没有接触到子蛊,它就会死,并且再也没有毒素存活并传开了。”
方锦鸿绝望的闭上了双眼,说道:“天意啊,一切都是天意,早知如此,我就应该提前引爆的。”
“殷大京,我输了,输的一败涂地。我也知道,自己所犯下的罪行,百死难赎其罪,不过,我有一件事求你,只要你答应,我愿意将所有的子虫,全都灭杀。”
“你也知道,虽然这些子虫,目前是没办法对人体造成伤害,但是蛊虫这种东西,随时都能变异,一旦变异的话,后果同样堪忧。只有彻底灭杀,才能永绝后患。”
殷大京其实也知道灭杀蛊虫之法,不过他也想听听,这方锦鸿能提出什么问题来。
“你说吧,我听着。”
方锦鸿说道:“我有一个故人在上岛,并且我正在替她医治巫毒,只要把她治好,我的心愿就满足了,要不了多久,还有三天,三天之后,就行了。”
其实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子蛊培养,已经足够了,方锦鸿原本都已经准备要引爆了,没想到就在前些时日,他见到了一个故人,想要替对方解毒,因此耽误了这许多时间。
方锦鸿的所有培养过程,资源,全部都是M国和R国在提供,他背后也是要服务M国和R国的,可是他还是顶着压力,表示了时机还没有成熟。
这一切,都是天意吧。
殷大京也微微些诧异,没想到他说的竟然是这事儿,仅仅只是让自己给他三天时间而已。
“抱歉了,我不敢冒这个风险,你的子蛊灭杀之法,恰好我是知道的。”为了掩饰自己的复制能力,殷大京还吹起了牛皮,“在我见到那些子蛊的时候,我就已经把这一切,都推算出来了。你会巫蛊之术,呵呵,抱歉了,我也会。”
方锦鸿闻言,脸色有些绝望了,半晌后又道:“也罢,也罢,既然如此的话,那能否请殷先生你帮忙,传一个药方给我那个故人之子?放心,我那个故人之子,是华夏人,正宗的华夏人。”
殷大京一愣,还有些犹豫,这个时候,方锦鸿的手机响了起来。
殷大京从桌子上拿过了电话,看到了上面的标志“陈安儿”,又是一愣,莫非,他要治疗的故人之子,是陈安儿?
“你要治疗的,就是她?”
方锦鸿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殷先生,我只要把治疗的方法留下即可,发个短信给她就好了。这总可以了吧?”
殷大京笑道:“那就没这个必要了,陈安儿的病,我能治,并且一天就能治好。你就完全不用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