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名浑身都散发着温和气息的白衣男子站在楼梯处,面如冠玉,温文尔雅,面容俊美。
“阿年?”看见男子,木裳有些意外,“你怎么会在这里?”
子车年从楼梯处朝着木裳和谦恕这边走过来,“这边有些事情,我来处理一下。”
闻言,子车年身后的南向心里无语,您找的借口也太随意了吧。
木裳听了,有些好笑,“你确定吗?”
看见子车年,谦恕身上的冷漠的气息重了几分,是看到竞争者时不由自主发出来的气势,“你找借口也找个像样点的,好吗?”
虽然当初追求木裳的时候,谦恕和子车年是竞争者的关系。但当初木裳选择了钟离玄的时候,两人也经常聚会碰面——当然了,是喝闷酒,包括之前木裳从北天离开的时候,二人都商讨过。因此虽然表面不友好,但其实关系还是很不错的。毕竟自从木裳从北天离开,三人还有褚达,有时也一起喝酒。
听了谦恕的话,子车年微微挑了挑眉,“说的好像你有什么正当借口一样。”说着,走到木裳旁边坐下。
“阿裳想清安了,我也顺道来看看清安,毕竟清安是我从小抚养长大的。”看着子车年在木裳身边坐下,谦恕的气压低了几度。
听罢,子车年不可置否,看向木裳,“阿裳,自从上次见面也有一年有余了,你过得如何?”语气温和,面容温柔。
“就是那样,”木裳笑笑,“挺好的。”
子车年仔细看着木裳,“你又瘦了,怎么也不像是过的挺好的样子。”他微微蹙眉,语气中有一丝丝的责怪。
谦恕也点头,“这次我到‘巽’的时候也发现了,你的精神状态确实没有之前好了。”
木裳闻言,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我还是照常吃饭,照常睡觉,照常管理‘巽’的大小事务,怎么可能瘦了呢?而且,我完全同之前的生后一样,该休息的时候就休息。坐到桃树下喝喝茶,吃点糕点,惬意得很,精神状态怎么可能不好呢?”
看到木裳这样的表现,谦恕和子车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面看到了担忧。
“对了,阿尘怎么样?”看着子车年,木裳问道,“当年阿尘从‘巽’离开,我还经常去看阿尘。但上次我旧伤复发,闭关了将近三年的时间,也没有得到关与阿尘的消息。这次来西郁,一方面我要看看亲亲,另一方面也想看看阿尘。”
“阿尘很好,他长得很好。”提起子车尘,子车年有一丝骄傲,“你不用担心。”
“这样便好,我将来也有脸面去见阿闻了。”木裳叹道,笑容中有着一丝丝的满足。
闻言,谦恕和子车年更加担忧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好不容易聚到一起,虽然褚达没有到。我们还是好好地喝一杯吧。”木裳说着,举起手中的酒杯,笑得明媚,“明天再去找亲亲。”
“好。”
三人的酒杯碰到一起,酒杯里的酒荡漾了一下,泛起些许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