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也在旁边上了火:“瑾嫔我让你劝她下来不是你也跟着上去!你——你若想了合适的法子把她劝下来,我那套新的琉璃掐丝珐琅钗子全赏给你!”
“真的!”我一听大喜过望。此时长颈鹿已经摇摇晃晃往东宫去,茹娜仁的鸵鸟跟在后头。我一边跟着长颈鹿小跑,一边问道:“愉嫔——你看这长颈鹿——背脊光滑——极易掉落——还是骑马吧——”
“可是——骑马——不好玩儿呀——”愉嫔晃着脚丫子看着我。
“那你这么骑——也不舒服呀——”我对愉嫔喊到。
“你说的——对——”
“那——怎么办呢——”
“不如你先下来——做个鹿鞍子再上去吧——”
我这话一出,就看见皇后双手不停的拍着我的胳膊,还不停的说:“哎呀,你说那么多干什么呀!”
然后便见到愉嫔点点头,很以为然的从长颈鹿上蹦了下来。
转头与芳贵人、茹娜仁商量,该如何给鹿套鹿鞍子合适了。
皇后有些绝望的看着我,一边看我一边拍打着我的背,差点没让我把心脏咳出来。
“你怎么把这话给说出来了,这可怎么办?”
我想了想道:“皇后娘娘,您只让我将愉嫔劝下来,可未曾讲过劝下来多久,这琉璃簪子还劳烦您送到我宫里,先谢过皇后娘娘了。”
说完这话,我一溜烟的窜了,还好皇后刚下完玉贵人的舞蹈课身体劳碌,否则我就跑不回自己的储秀宫里了。
第二日,听闻愉嫔伴着茹娜仁在景仁宫内密谋了一整天,而第三天上午,皇后与荣贵妃一同与皇上在慈宁宫陪太后喝茶聊天。我闲来无事,到了御花园观景,就看见愉嫔又带着茹娜仁一起出门,一人一只鸵鸟一只长颈鹿,晃晃悠悠的往景山走。
她们与昨日不同的是,每人座下骑着一个鞍子,看着稳当了许多。
“你看,这样是不是更像样了?”抱着号鹦鹉的慎亲王跟在后头笑呵呵的说。
“话是这么说……”我挠了挠自己的头:“但这么评价是不是不合适。”
织心在旁边看着慎亲王,试探着道:“慎亲王,您福晋天天这么闹,您就不……管管?”
“唉,可不敢这么说。”慎亲王连忙摆了摆手,他怀里的号鹦鹉也跟着摇了摇头:“福晋说什么,都是对的。”
“呀——!”号鹦鹉喊了一声,扑棱扑棱翅膀。
“那这骑鹿……”
“此物可骑。我去岁的时候就说过。”慎亲王很是正色。
我掐指算了算,大概十章左右的时候,慎亲王还真是这么说过。
“因此骑鸟,也是可以的。”慎亲王用力的点了点头:“这鞍子是我在福晋的教导下亲手做的,瑾嫔看着如何?”
“还……还成吧。”我干干巴巴的看着茹娜仁在鸵鸟上与自家姐姐愉嫔互相高歌。
“嗯。”慎亲王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果然还是福晋指导有方,才能做得如此合适妥帖。”
“呀——!”号鹦鹉再叫了一声,更加用力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