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烤红薯已经冷掉,易茗茶吃了两口便就没了食欲。
她看了下已经被迷住的珠玉,手中匕首往脖子上抹去。
“走吧,她的帐,死了后到地府会有人好好跟她算的。”
说完,便拉着安慰离开。
而另外一边,周蓝清已经快要被折磨疯掉。
“怎会这样?你明明已经被那阵法给吞食了,我亲眼看见的,怎么会?”
周蓝清看着眼前面色红润,的景离,恨意再生一层。
她方才被幻象迷惑,不知不觉中便将一切都给倾巢吐出。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景离便唇边带笑的坐在眼前。
“嗯,其实我应该是已经死了的,若是没有人闯入那个阵法的话。”
景离手放在小腹上,眸光冷冷,像把淬了毒的利刃,把周蓝清通身上下给剜了一遍。
君墨将房中点心端去一边,独自享受。
女人的事儿他掺和不上,看戏就得了。
周蓝清那蠢货也就背地里使些黑招,正面刚屁用没有。
“我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你即是伤了我,对我生了心思,我不可能还觍着脸对你好。今儿把你叫来,就没有再让你回去的心思。”
景离的话像一把冷刀子,周蓝清生出刺骨冷意。
“你不敢的,我若是死在这里,你怎么交代?云城与我夫君关系本就恶劣,你若是为了他想,便做不出这事儿。”
然而周蓝清还是太过低估景离,她虽然看着柔柔弱弱的,狠戾起来,比常人还甚。
周蓝清话才说完,那边景离便只舍了和眼神。
胸腔处一阵痛意传来,周蓝清垂头看了一眼,那只她送给景离的匕首此刻正插在自己胸膛之上。
“你,怎敢?”
“我怎么不敢?”
景离说完话便就开门出去,张伯在门外等着,见景离出来,忙上去看她有没有受伤。
易茗茶来的时候周蓝清眼神已经开始涣散,挣扎着往门外爬去。
君墨吃着点心,踩着她出来。
“那边好了?行衍呢?”
“出去了。”
易茗茶看了眼周蓝清,“带回去吧,别死这,不干净。”
君墨点了头,从袖中掏出一根绳子将其栓起来,又点了个诀,两人便消失不见。
她将另外四人身上的咒给解开,便去找厉行衍。
“易姑娘。”
景离唤住正准备离开的易茗茶,面容笑意温润。
“谢谢你。”
“无事。”
她说完话,便挥袖离开。
张伯想起柴房的珠玉,便准备过去看看。“王妃,珠玉在柴房,奴才去看看。”
景离想着暮谦几天前来的信,想着自己房间染了周蓝清的血,实在的恶心的住不下去,便让玉言收拾一下东西,搬到另一个不常住的房中。
易茗茶一路飞奔,循着厉行衍的气息去找寻他。
绿琴回来的时候听说周蓝清被七王府的人带走,心下慌乱起来,暗自责怪起周蓝清来。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不知姑娘是要去哪?”
温朗男声传来,绿琴仰头看去,见一翩翩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