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大阵会破掉。"

"破掉之后呢？"

"不知道..."

"不知道？？？！！"王林生就震惊了，还有这种操作！破掉之后就不知道？不应该世界末日之类的嘛？怎么来了一句不知道了？！王林生用一种我觉得你在骗我，但是我没有证据的眼神看着小女孩。他在等一个解释。

"对的，掌控者这种东西并不是一个生物，或者说是一种意识体。而是污秽灵气自主选择的结果。你可以理解为污秽灵气的器灵。而时间越久，这只器灵也就会有越多的想法，这个过程就好比人类从懵懂无知的婴孩变成成人一样。思想会变得复杂，行为也会变得复杂。不再是只知道睡了吃，吃了睡。只要这个掌控者存在的时间越长，心思也会变得越复杂。所以，有的掌控者存活的时间够长，甚至可以分散出一片大陆的人类来帮他吸收灵气。"

"而且，你也知道，所谓天阶，也就是精神力量越强大，实力便会更加的强大。所以，无论从念能力的强度还是精神力量的强度来说，这些掌控者，都比人类强得多得多。"

"等等等等，也就是说，这些掌控者，并不全部是与人类为敌的？或者说，他们是你们的假想敌？"王林生总觉得事情不对劲。如果这位掌控者，只是婴孩阶段，凭本能行事，那么到处破坏，到处吸收，那么人类与他为敌，王林生可以理解。

而眼前这位，似乎是有自己意识的存在？怎么还要与之为敌？他总觉得眼前这个小女孩话里有话。

"对头，但是，污秽灵气你敢碰嘛？就算你敢碰，中央大陆的人们能够在这些污秽灵气下生存嘛？并不是对错的问题，而是为了生存，你明白吗！"小女孩此时的表情有些严肃。

王林生太熟悉这种表情了，明摆了就是说一半留一半嘛。

"嗯，这事儿，我不管。"王林生说道，爱咋地咋地，你要管你自己去干呀。

"那样会生灵涂炭的，你忍心嘛？！"小女孩似乎有点急了。

"你实力比我高你咋不去？"王林生撇了小女孩一眼，就凭这货能够随时穿越自己没办法出去的这个地洞，就知道这个小女孩的水平比自己只高不低。

"你！"

"而且，你从头到尾，一直在将污秽灵气，污秽灵气的，抱歉，从进入这片大陆开始到现在，我一处污秽灵气都没有感应到。这又是怎么回事？别跟我说封印的事儿，封印了，精神力出的来，污秽灵气出不来？凭着污秽灵气的侵蚀力，你跟我说它出不来？据我所知，污秽灵气只有两种结果，一种是净化，一种是毁灭吧？"王林生看着小女孩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