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狮子赞赏的看了一眼，继续说：“当初我们并不能确定玄璃王掌握的法术也几万年前的是否一脉相承，玄璃王与妋大战的时候，天空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妋用它的绝招将玄璃王打成了重伤，我背着玄璃王逃回大营的时候，玄璃王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这时候他根本就不可能还有力量去施展起死回生之术，所以本兽认为这只是巧合，更是天意。”

顾芮芮托腮想着狮子的话，这些叙述与萧牧辰说的神巫传说出入很大，但她相信狮子说的应该是真的，因为狮子没有必要骗自己。

起死回生之术也许早已经失传，对于发生在玄璃王身上的事情，她更偏向狮子的说法，是巧合。

顾芮芮始终坚定的认为玄璃王事件是一个巧合，对于魂穿这个说法，也颠覆了她的三观。

这也是她始终想不明白的一点。

“那你还记得玄璃王以前的事情么？”顾芮芮突然对狮子的过往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不记得了，玄璃王以前我好像也有过几个主人，我后来是被玄璃王唤醒的，所以对于之前的事情只有几个片段，并不能连成完整的记忆，我从虚空中出来人间的日子太久了，灵力渐渐消失，很多事都忘记了。”

狮子垂垂头，有些丧气。

顾芮芮轻抚它毛茸茸的头，“别难过，你现在有我。”

狮子在顾芮芮的怀里呜咽，“是哦，我现在只有你了，主人，你可要对我好些啊，这小胳膊小腿的，本兽还很弱小，要天天吃肉……要不容易才重生，要天天玩游戏……”

……

“狮子，再问你一个问题，你们能从虚空出来，就不能再次进入虚空么？虚空又到底在哪里呢？”

趁着现在有时间，顾芮芮想把心中的问题都弄明白。

“你这个问题我怎么回答呢？”

狮子沉思了一番道：“这么跟你说吧，虚空其实无处不在，它就像是程序的bUG一样，是这个世界无法修复的一个东西，世界所有的负面东西，在大自然中无法承载，就会流入到虚空，随着虚空的负能越来越大，也就是bUG越来越严重，终有一天，末日来临，而我不过是虚空具化出来的东西而已。”

“本兽当时出来的时候，那也是把世界荼毒的死气沉沉啊，人们经过好几轮的生死之战才将我制服，我后来神力被毁，你的祖先才得以净化我，将我变成如此可爱、善良的小伙子。”

狮子一脸傲娇，顾芮芮则是一脸嫌弃。

“而我作为实体再也进不了虚空之中了，只有等我什么时候真正的消散了，我的气息才会再次进入虚空之中。”

“原来如此，那么我当时在雪山入定，制服妋的时候，所看的场景是不是也不是真的虚空？而是妋用来迷惑我的场景？”

“那是自然的，阵法之所以能够封印妋，是因为这个阵法完全隔绝了与自然世界的交流，包括虚空也不能入内，那是一片真正的净土，所以妋是不可能将你带入真正的虚空的，而且我猜测老主人设置一个通道而不是将阵法毁去，我猜测，阵法应该是可以再次利用的。”

“再次利用？”顾芮芮陷入了沉思，认为狮子说的有道理，她虽然不懂阵法，但她发现一般牛逼的阵法都是可以一直有效的，也许有一天，她或许也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