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璃。”风辰逸淡漠如风，声冷如水。

白琉璃心被抓紧一般，复杂而又难受。她张了张嘴：“逸……”

风辰逸眼神更加森冷：“这个时候还不忘演戏，实在叫人敬佩。”

最后两个字他说得极慢，仿佛要将其碾碎般。

风轻轻地将这句话带送到白琉璃耳中，令她睫毛微动。

最终，喉咙中被堵住的话化成了这句：“你要怎么处置我？”

他冰冷无情的眼睛看过来，说出的话让白琉璃心寒：“留着你始终是祸害。”

白琉璃苦涩一笑，笑容在眼角晕开，更添一抹酸楚：“不用你动手，我迟早都会离开这个世界。只是我还有事没办完……”

风辰逸不为所动：“你的事，与我何干？”

白琉璃笑得更加放肆了，眼角痛楚意味更加浓郁：“是啊……”她停了一下，道，“但是，我死也要死个明白。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风辰逸迎风而立，风将他的衣袍吹翻，发丝微动，像一个即将乘风而去的仙人。

她听见他如此说道：“孤告诉过你。至于具体原因……告诉你也无妨。神君陨落，群神无主，又各自为政，魔族为害三界。人族挑不起的重担，只能交给妖族。”

神君陨落？群神无主？

魔族为害三界？

这些她都不知道，她只看见了妖族猖獗，肆虐人间的景象。

白琉璃拧紧眉头：“你说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妖族却肆虐横行，百姓苦不堪言。”

风辰逸薄凉的声音传进耳中：“欲成大事，就必定有所牺牲。”

“那这与魔族行径有何区别！？一样的为害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