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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泛白,指甲发紫,颤抖着双手搓了搓手臂,仿佛这样暖和一点。
她尽量放缓呼吸,因为这里连空气都是冷的。
她不敢靠着墙,虽然这样更省力一点,但墙体冷得像千年不化的冰山,只要稍微一靠,整个背脊骨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下一刻就要冻成冰块,然后一节一节的化成碎块似的。
她只能待在离墙稍微远点的地方。
哪怕不好受,也好过冻死。
她自嘲的笑了笑,原来她还是很惜命的。
安静的空间里,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然而,远远的,她被冻得迟钝的耳朵听到这两个字:“好巧。”
声音有些熟悉,她费力的偏过头往黑暗中搜寻了一会儿,没有见到人。
也是,这样黑暗的地方,加之那声音距离她并不近,她又怎能看见呢?
知道这是徒劳后,她便沉寂下来,沉默的像是一块石头,一块冻成冰块的石头。
默默的,像是在地面扎了根。
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白琉璃,跟你说话呢。”
白琉璃睫毛动了动,仿佛连张嘴都十分费力般,她缓缓说出几个字:“苍洵?你也在啊。”
像是多年好友终于相见般,可是时间地点不对,这声音中掺杂着许多无奈。
远处中的苍洵依旧看不见脸,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个轮廓:“这病恹恹的可不像你啊。”
白琉璃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嘲讽的弧度,说话也有气无力中透着些许悲凉:“在这无间地狱里,难不成你还能生龙活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