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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人族一味的告诫它族要善良、要博爱，可却没有反思自己的无能……

面对强敌，只能挨打……

倏地，她眼睛一眯，赶紧甩了甩头。

她在想什么！？

虽然很有道理，但是现在不是被带偏的时候！

突然醒悟过来的白琉璃瞬间觉得头脑清明不少。

她坦言道：“你说的不假。凡事都有两面性。除了杀戮和血腥，也许对人族而言，也是一个进步的过程。但你可曾意识到，若是妖族炙手可热，三界秩序被打乱，天下又该如何？这真的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风辰逸古怪的看着白琉璃：“没想到你居然能说胡这样一番话……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像人。”

白琉璃再次被噎住了。

这是夸她还是骂她？

好吧，姑且算是夸她吧……

然而，风辰逸继续说的话却是让她心里一寒。

他如此说道：“无所谓，乱就乱吧。”

她微微睁大的双眸闪动着难以置信的光泽，她惊声道：“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你不是为了维持所谓的秩序吗？”

她的记忆没有混乱，也没有消退。当初这个答案还犹在耳畔。

她难以想象，是什么将他变成了这样。

是膨胀的野心，权势的诱惑，还是她的……背叛？

他垂眸低声说着，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么……”

白琉璃倏地瞳孔一缩：“不对。”

他抬眼看了看她，眼神中带着询问。

有何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