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对他的价值也不了解……”

她和贝拉的关系还没好到随意赠送贵重礼物，卖是可是卖，反正对她也没用，多少钱才是难题。

就在她思索的时候，传来大门被打开的声音，洛下意识开口道：

“是戈薇回来了吗？”

“是的，洛，晚上好。”

听到戈薇的声音，洛突然想到她和贝拉极为相似的容貌，戈薇是人偶，是魔偶的一种，说不定贝拉清楚是怎么回事。

“对了，贝拉，你能帮我看看戈薇的来源吗？”

“戈薇？齿轮？”

贝拉一愣，紧了紧手中的义肢，分出一点注意力放在飞进屋内的小家伙。

戈薇也第一时间察觉到屋内有另一个人，看到她的那一刻，细碎的记忆猛然涌出心头，从最初的诞生到被放养，意外进入异位面，然后被维修魔偶修复，直到开始漫无目的地晃悠。

戈薇忽然觉得自己的语言系统卡壳了，落在洛肩膀上，与贝拉对视，眼中闪过一道红光，机械地开口道：

“编号005实验人偶正在待命，请下达指令。”

“诶？诶！！！”

自己交的朋友居然让另一个朋友下达命令，这是什么？难道就是传说的三角关系？？

“原来在这里啊，我还以为找不到了呢。”

贝拉轻轻伸手，戈薇飞起，似乎想遵从诞生之日起就刻在人造灵魂中的意志，但飞到一半，身形却顿住了，眼中的红光闪烁，似乎在判断什么。

“我，我是戈薇，编号005人偶型魔偶，不行，我要完成任务，我是洛的朋友，戈薇不是人偶……”

“戈薇，你没事吧？贝拉，这是怎么回事？！”

眼看戈薇陷入了混乱，贝拉收回手，也没感到意外：“只是测试一下，编号005人偶是我进入异位面之前成功制造的第一具人偶，不过遇到未知攻击，回应模块和记忆模块受损，现在应该是新生自我意识和残存的镌刻意识之间的冲突。”

“戈薇是我的朋友，你有办法帮她吗？”

不怪洛如此着急，戈薇可是帮助她多次度过难关，在学院里的近一年时间里，也是她陪伴自己最多，于情于理，自己都不能坐视不理！

“如果你能帮她，这根义肢就是你了！”

“成交！！”

贝拉“啪”地一声拍塌桌子，瞬间收起义肢，来到戈薇面前，指尖浮现一颗半透明的齿轮，正在缓缓旋转，发出“咔咔”的声响。

“我先给她检查一下，你让她冷静一点。”

贝拉对戈薇的控制权只剩下不到三成，这也是她需要洛帮忙的缘故。

随着洛简单解释一番，戈薇也不再纠结，安静浮在空中，一大一小两个少女容貌完全一致，就像是贝拉在和自己的玩偶相处一般，着实怪怪的。

过了好一会儿，贝拉放下手，指尖的齿轮隐去，坐在椅子上，想喝一口茶，却发现桌子已经被自己激动时拍塌了，这才作罢。

“怎么样？”

“不难，挺简单的。”

听她这么说，洛才松了一口气，听这平静的语气，才明白什么叫研究型学者啊！

然而这一口气还没完全松下来，洛就看到贝拉用手指直直朝自己的右眼扣去。

“喂喂喂！你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