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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毕作民眼看时间不早,说:“进来吧!”
只见一个眉心带痣的中年妇人蹑手蹑脚地走进来,问:“好了吗?”看见范方奇趴在桌子上,乐不可支,几乎要流口水了,说:“好了!村长,真是太感激您了!以后我韦家就为您做牛做马!”
毕作民转动手上的戒指,召唤出一个飞毯,对妇人做了个示意,两个人就半拉半抬将范方奇弄上了飞毯。飞毯慢慢飞出房间。
双月西垂。青柳微摇。
毕作民和妇人坐在飞毯边上,随飞毯飞进了村庄。
他也不知道怎么被弄上床了。然后就梦见回到了校园,徐昭雁和自己在操场上奔跑,在玉兰树下一起谈论青春,向往未来,很快乐!徐昭雁还是那么主动,那么美丽。范方奇笑道:“我喝瓶饮料。”
徐昭雁微笑道:“你不喝已经要弄死人了,喝了想要弄死人吗?”
范方奇笑道:“你的语言太勃大精深了啊!”
他喝了一口先祖留下来的灵果,一整个晚上都很振奋!
那个女子只有嗷嗷乱叫的份!
……
窗口的窗花红艳艳,一副新房的美景!
春梦无痕,好梦难醒。
终于到近午时分,范方奇才睁开眼来,发现旁边躺了一个女人,他吓了一跳!自己光着身子躺在自己的床上,旁边有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女人,这女人是谁?穿着一个小肚兜,安然睡着!
范方奇头嗡地大了。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的金砖呢?这是谁?按常理来说,喝了酒不会这样啊,想起来了,昨晚喝了不少酒,身体的状态已经突破了!在羽化境中期!范方奇心里放心了一些。
他摸了一下身体,仍是玄玉之体,虽然有点体液干后的紧缩感,但是他很确定自己没有出来。
这女人什么时候过来的?老村长这老葫芦里还卖药!
范方奇一把将熟睡的女人推下床,在床头衣服堆里四处摸索,发现金砖还在床上,心里松了口气。连忙揣在怀里,又反应过来下身光溜溜的,心里道:“呀,我短裤呢?”
女孩似乎也在熟睡,落地那一刻终于醒转了,尖叫一声:“啊!”
范方奇道:“我还没叫,你叫什么?这是我的床!”
女孩扫视了一圈,叫道:“啊!不是!这是我的家!你怎么到我家了?”
“啊?”范方奇摸摸头,床铺和枕头,和纱帐都和自己房里的一模一样!但是房间还真有点不一样。门后挂着一把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