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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负责招标的基建处，蔡星海的关系同样非常不错，这从天祥公司基本上中标了绝大部分农大的各个有关计算机系统项目就能看出来。

还不止于此，传闻蔡星海和农大的高层同样关系很好，但是具体是和那几位校长的关系不错，这就是陈老师所不清楚的了。

也就是说，蔡星海在人前表现出来和信息中心关系不错仅仅是一座绝大的冰山浮出水面的一角，真正在水面下才是一个庞然大物。

因此陈老师想出了一个办法，让那家普惠的总代理去和蔡星海接触，让双方合作来做这个标。

可是事与愿违的是，蔡星海并没有点头合作，反而态度一直很模糊，直到最近陈老师才听说蔡星海会在今天带着一家国内存储厂商的人来做技术交流，这也就意味着蔡星海真正愿意合作的是这家存储设备厂商。

也正因为如此，陈老师决定要在这次所谓的技术交流活动中在技术方面给王晨宇出点难题，因为王晨宇的身份是一个厂商的销售人员而不是技术工程师。

如果是能让王晨宇当众被问得哑口无言或者出点什么错误，这样一来，哪怕是褚广义和杨霞与蔡星海的关系再好，也不好在桌面上全力支持蔡星海带来的这家国内存储厂商了。

他们必然会在私下要求蔡星海更换一个存储设备方面的合作伙伴，这样一来，普惠的那家总代理才会有机会和蔡星海的天祥公司合作，参与到这个项目中来。

这是陈老师事先有所准备，所以从一开始他就设下了一个他自认为在技术和经济上不能都兼顾的局，但王晨宇这个年轻人似乎一脚就踏进了突然设的这个局，而且开夸夸其谈有解决办法。

陈老师可就等着这个时刻呢，所以他立即毫不犹豫地开始追问王晨宇。

王晨宇并没有正面回答陈老师的追问，反倒是向陈老师反问道：“陈老师对于存储技术和数据存储设备了解得很多，我想问问陈老师知不知道决定一台磁盘阵列数据处理速度的因素有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