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教化不一样，文王演八卦，孔子著论语，老子述道德，释迦创佛教，这些都是行教化之功，但凡对知识有需求的，都要去学习，那么在学习的过程中，就会有功德积累。

凌焱开讲座的基础目标是为了震惊值，但是肯定会获得相应的功德，只不过他并不清楚，现在的系统无法体现功德的数值，到底一次讲座能获得多少的功德。

陆陆续续有人来测字解卦，凌焱的震惊值也逐渐增加，送走一个测字的客人后，凌焱看了一下，震惊值已经达到了370。

要不要抽一把呢？

凌焱想着，但随即摇了摇头，非酋要有非酋的觉悟，手黑就别作死。

他对张道灵说道：“我觉得我们有必要研究一下五德，我有预感，这些将会是我们修行道路上最重要的一环。”

为什么张道灵孙振那么担心三教传人来参加比赛，因为他们代表着有序的传承，比如功德阴德等五德的相关知识，对他们来说只是家族传承的典籍里的记载，但是像凌焱他们这种野生的相士，就得不断的去体验和感悟，才能知道别人小孩子就可以知道的内容。

起步点差太多，有时候就很难追得上了。

说白了，就是古代的秀才跟现代高中生的区别，现代高中生，有序教学，古代读书人自己苦读，并没有太多的系统学习计划，除非是天才型的，否则古代秀才比不上现代的高中生。

特别是现在的时代，七零后八零后的爸爸妈妈们，发现孩子学的东西，自己已经无法理解了，时代的进步，知识的难度也会升级。

张道灵也明白凌焱所说，他叹了一口气，说道：“虽然现在网络时代，任何典籍都能够在网络上找到，但是真正秘传的东西，还是不落文字。这种情况导致了不知道多少传承断绝，可是有些东西，还真是不能以文字去流传，一旦传开，很容易造成大混乱。”

“网络上的知识我们已经学不完了，可惜的是，无用的重复的内容太多，耗去了我们太多的时间。”凌焱有经过系统的一次归集，，深知道他曾经看过的近千万字的易经相关内容，真正有用的不到一百万字。

他庆幸自己拥有系统，不然的话，仅仅一部周易，皓首穷经也未必能够精通。

张道灵对凌焱说：“如果我们能够从根本上去解析玄学的原理，那会不会解决这个问题。”

凌焱苦笑：“那你将会承担无尽的因果。”

“啊？此话怎讲？”

凌焱把他的担忧对张道灵说了。

如果把玄学的原理像数学一样条条框框都解析清楚，变成所有人都能懂的学问，天下就大乱了。

不说别的，古代的皇帝为了长生不老做了多少荒唐事？如果人人懂玄学，都能够预知未来，那就完蛋了，因为所有人都会想让自己的未来更加美好。

当所有人都想着自己的利益的时候，就会有人不顾别人的利益，能量是守恒的，这里多了就意味着别的地方要减少，不会凭空多出一个东西出来的。

张道灵明白了，摇了摇头说：“且不说因果不因果，玄学这玩意还真的不是所有人都能玩的，经是正经，但是和尚嘴歪了，经就不正了啊。”

凌焱笑了，“我们自己学好玄学就行了，可以研究玄学的基础原理，用科学诠释，但真研究出什么来了，也不能乱传给人。唐僧取经历经千辛万苦，绕了整个大唐西部，佛祖还得索要金钵才肯传经，法不能轻传啊。”

张道灵点头，正谈话间，门口来人，他面对大门刚好看到，孙振从门外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