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在侯爷的地盘上,我劝你最好安分守己,不要有不该有的想法,不然......”鸠鸠面色阴沉得看了一眼闾雅聘:“我不介意替侯爷除掉你。”说罢,便将闾雅聘一个人留在了一个偏僻的小院落里,转身离去了。
......
“银......”此时的杩飒克和平时判若两人,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委屈,如果被当今圣上瞧了去,都得直呼不可思议:“那个女人刚才欲对我行不轨之事,你居然没有第一时间阻止......”
“?”银有些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凭主人的身手,她应该近不了主人的身,我以为是主人允许的呢。”
“你!”听到银的话,杩飒克气得直接站起了身,怒气冲冲地指着银:“你当真没有心?!”
“主人?”面对杩飒克的怒气,银更加疑惑了,自己是做错了什么惹主人不快了没?
“算了!”杩飒克有些气闷地坐回了座椅,银从小被当作死士培养,只知道对主人忠诚,不懂情爱也是无可奈何啊!看来自己得徐徐渐进了......
“银,过来。”杩飒克对着银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银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乖乖走了过去。杩飒克看着银走近自己,忍不住长臂一捞,将她搂进了怀中,头埋进了她的脖颈处。
银有些惊讶于杩飒克的举动,疑惑道:“主人?”
“别动。”杩飒克搂住银的手臂忍不住微微收紧:“让我靠一会儿。”
看到一直都是少年意气强不羁,虎胁插翼白日飞的主人,此刻正第一次显露出了无助的神情,银的心中第一次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情绪:主人这些年,外界只看到了他的意气风发,然而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怎么用生命去拼搏的,那满身的伤痕,只有自己知道......想到这里,银有些心疼的抚摸起了杩飒克的头发。杩飒克在银的抚摸下,身体有些不自在得微微僵硬,嘴角轻轻勾出了一丝开心又满足的微笑。
另一边,宰相府。
张君羟幽幽醒来,心中有些疑惑:自己这是年纪太大了吗?怎么昨晚突然就不省人事了呢?那可不就是便宜了霄强那小子!想到这里,张君羟有些不悦地喊道:“来人!把张霄强那混小子给我喊过来!”
听到张君羟的吩咐,周围的奴仆都低着头,不知如何作答。看到不把自己的话当作一回事的张君羟,更怒了:“你们还不快去!站着干嘛呢!!”
奴仆们面面相视,统统跪了下去,领头的管家,鼓起勇气说道:“大人...张...张霄强少爷...死了......”
张君羟的怒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半晌才喃喃地重复道:“死了?”
“是的,老爷。”管家诚惶诚恐地回答道。
“啪!”
张君羟狠狠一耳光扇向了管家,怒斥道:“怎么死的?!!”
年过半百的管家被张君羟一巴掌扇倒在了地上,好半天才爬起来重新跪好:“回大人,根据侣姨娘所说,是张少爷趁着你们都睡着了,去动了床板,接着...接着就化成了一滩白骨.......”
动了床板?!管家的话让张君羟很是吃惊:不可能!自己曾经给张霄强说过,绝对不能动自己的床板,除非他有了背叛自己这个父亲的心思!此事疑点众多,不能轻易决断!
“侣娅坪呢?带她过来见我!”越想越觉得有问题的张君羟吩咐道。
“回老爷,侣...侣姨娘已经不知所踪,不过她留了一封书信在屋里,我等不敢观看,还请老爷一看。”说着,管家颤颤巍巍地从怀里摸出了一封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