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息怒啊!”一旁的王公公也从未见过李凡杰发这么大的火,连忙好言相劝道。
“押下去吧。”李凡杰烦躁地挥了挥手:“陆柱刃的飞鸽传书应该不日便到匈奴了,很快李哑屏就会被押送回来了,等一段时间吧,看看她怎么说。”
又过去了一周,匈奴统万城内。
“什么?!”闾雅娉大惊:“李凡杰那个老东西要你们用我来换玉玺和传位诏书?!”
“是的。”陆辟傅笑不笑:“所以得劳烦贤德公主跟我们走一趟了。”
“陆辟傅!”闾雅娉面色狰狞:“你是准备过河拆桥吗?!”
“唉…”陆辟傅假装无奈地叹了口气:“贤德公主,你也知道,现在李凡杰死活不交出玉玺和传位诏书,指名要见你,希望你成全。”
“指名要见我?!”闾雅娉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们就把我送到他手里吗?为了那所谓的玉玺和传位诏书?!你们直接杀了那李凡杰称王不就行了吗?!”
“这样,我们的皇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啊…”陆辟傅有些好笑得看着:“况且我们是在刚刚签订了和平协议,跟着便单方面将其撕毁…做为一代帝王,谁又想遗臭千年,留下那千古骂名呢?”
“所以…”闾雅娉看着陆辟傅的眼神阴鹜又凶狠:“你为了自己的名声,选择背信忘义!牺牲我?!”
“贤德公主言重了。”陆辟傅轻轻笑不笑:“李凡杰好歹与你也是父女一场,他在最后,想要见你一面,你便圆了他这个老父亲的心愿吧。”
“如果我不愿意呢?”
“那只能得罪了。”陆辟傅阴狠一笑,招了招手,立马,闾雅娉的寝宫便涌进来一群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闾雅娉如何挣扎嚎叫,将她塞入了前去苏国的马车上……
又过去了小半日,押送闾雅娉的马车,终于来到了京城的近郊。
“贤德公主,重回故土的感觉,如何啊?”此次负责押送闾雅娉的,正是和她有过婚约的陆懋,因为闾雅娉的悔婚,让自己颜面尽失,这一路,他可是没有少为难和羞辱闾雅娉!
“陆懋!”闾雅娉死死咬住下唇,怒视着陆懋:“你有完没完?!”
“啪!”
陆懋直接扬起手狠狠地给了闾雅娉一巴掌,讽刺道:“就你这种丑女人,也配退本皇子的婚?!也配当众羞辱本皇子?!”
闾雅娉捂着被扇红的脸颊,一言不发的怒视着陆懋,陆懋直接狠狠扯住了闾雅娉的头发,怒不可遏:“贱女人,你还敢瞪我?!”
“殿下…”眼见自己又要被陆懋揍,闾雅娉连忙服软道:“我…奴没有瞪您……”
“滚!”陆懋扯着闾雅娉的头发往后狠狠一甩,咒骂着:“一想到你这种丑陋货色,还敢退本皇子的婚,本皇子就觉得晦气!”
“走!”仿佛看厌了一般,陆懋嫌弃地别过头,对着窗外的侍卫吩咐道:“我们入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