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闾雅娉面带笑意：“你想多了，宝妆和小鹿，我都要！”

“那你是不是也忘了。”夜落空也毫不退让：“这一次，祖母站在的…不再是你的身边，而是我的身边了呢？”

夜落空的话成功让闾雅娉脸上的笑容出现了一丝裂痕，她眼中闪过一丝戾色，抬起手就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小鹿脸上！而小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直接扇倒在地，嘴角破裂！

“你在做什么？！”夜落空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想搀扶小鹿，却被闾雅娉拦了去路：“我教育我自己的侍女，妹妹这么激动做什么？”

“就算现在小鹿是你的侍女，但是你也不能无缘无故地体罚她！”夜落空冷冷地瞪着闾雅娉，吩咐着宝妆：“宝妆，把她拉开。”

“是，小姐。”人高马大的宝妆立马上前把闾雅娉拉开，夜落空趁机来到小鹿身边，将其扶起：“小鹿，你没事吧？”

小鹿抬起头，怔怔得看着所谓的二小姐，看到她眼神中的关切不像作假，不知为何，二小姐的面容渐渐和小姐重叠了起来，她喃喃道：“小姐……”

小鹿的轻唤让夜落空身子轻轻一颤，她忍不住抱住了小鹿，声音哽咽：“是我，小鹿，是我！”

看见这一幕的闾雅娉面目狰狞，她怒吼道：“小鹿！夜月影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这是她又在玩手段了！”

小鹿闻言，有些不解地看着闾雅娉，夜落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笑：“夜月影啊夜月影，小鹿可没有上一次的记忆，你之后做的龌蹉事，现在的她并不知情，所以，她对夜月影是心机深沉之人的印象，还没有到达根深蒂固的地步。”

夜落空的话，让闾雅娉脸色阴沉得可怕，随后，她又看向了宝妆：“宝妆，这个女人刚才的话你听见了吧？！我才是夜月影！”